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一個戰鬥澡,又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給收拾好。
梁一洛甚至還給自己化了一個淡淡妝,看樣子,她的心情是極好的。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她脖子上被梁一凡印上了很多大大小小吻痕,如果不拿遮瑕和粉底蓋一下的話,隻怕被家長們見到,又有話說了。
所以,她就順便也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
甚至連黑框眼鏡都不戴了。
梁一凡的房間就在她房間的對麵,在走廊上遇到的時候,梁一洛的眼神沒有絲毫的閃躲,反而比以前變得真透亮了。
她也沒再像躲瘟疫一樣躲他,而是衝著他甜甜的笑。
她把他們兩個人之前給爺爺奶奶準備的禮物塞到他的手裏,“哥,你還愣著幹什麼?再不走,我們真就要遲到了。”
梁一凡看著她臉上的笑有些愣神,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這樣的笑他到底是有多久沒見到過了?
一年,兩年,還是更久?
好像是自從她第一次跟他表白被拒絕之後,她就再也沒有對自己如此笑過。
她追著他跑了多久,他就冷落了她多久。
現在想想,隻要能看到她如此美的笑,他又何必那樣做?
放下了手裏的禮物盒,梁一凡一把將梁一洛給拉進了自己的懷裏,扣著她的後腦,就是一個深沉無比的吻。
但他很快就鬆開了她,牽起她的手,再抱起禮物盒,“走吧。”
梁一洛傻呆呆的點了點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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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h國的夜寒淵和墨許許,說是三天三夜不下床,自然是要說到做到的。
不是夜寒淵不讓墨許許下床,而是墨許許一纏人起來,就真的是沒完沒了了,還說,如果自己不懷上寶寶,就一輩子不下床。
一分鍾之前,某隻小女人又沒臉沒皮的纏著夜寒淵要了一次,直到被夜寒淵收拾到哭著求饒,她才變得安分了些,安靜如貓的趴在夜寒淵的胸口上畫著圈圈。
“老公,我什麼時候才能懷上寶寶呀?都已經三天了,你的小蝌蚪也該找到家了吧?”
夜寒淵真的很想告訴她,這三天雖然他們一直過著沒羞沒臊的甜蜜小日子,可他卻是一次都沒有把小蝌蚪交給她。
他說:“小蝌蚪,也許在半路上就已經全都死掉了。”
對,全都死在了床單上,一顆不剩。
“什麼!夜寒淵,你平時不是很厲害一個人嗎?怎麼到了這事上就慫了?我不管,死掉的救不回來也就算了,下一次,必須給我留個活口,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你這麼想就對了,一次不行咱們就來第二次,三次不行咱們還有十次,二十次,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是會成功的。”
這男人,臉皮厚起來真是比城牆的拐角還要厚。
十次,二十次?
他怎麼不說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呢?
他能來日方長,可她的時間也許真的已經不多了呀。
想到這,她便又再一次垮坐到了夜寒淵的身上,露出一副女流氓的模樣,“老公,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