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許許看了看夜寒淵,又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語的靳離,想要尋求一個答案。
這一刻,靳離差一點就把昨天夜寒淵跟他說的事情告訴墨許許,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
不是為了夜寒淵,而是當他親眼看到墨許許之後,發現她變了,不單單是外表的氣色變得很好很健康,就連她周身的那股幸福感也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
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若不是夜寒淵真心對待,他的許許又怎會做出這樣的改變。
若不是夜寒淵,他的許許又怎會這麼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
在過去的那麼多年裏,麵對墨振揚甚至整個墨家對許許的不好,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點忙都幫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精進自己醫術。
可說到底,就算他醫術再好,許許的生活也是不開心不快樂不幸福的。
夜寒淵卻不同。
他當初娶許許的目的雖然不單純,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的強大足以讓任何人為之顫抖。
他能輕而易舉的就掃除許許身邊那一切的不快樂,給她寵愛,給她幸福,給她庇護。
如此這般有安全感的男人,誰不為之傾心呢?
所以,他輸的並不冤枉。
他看著墨許許微微的笑了笑,說:“我這次回來,主要還是為了給你做手術,所以昨天一下飛機,楚先生就把我接到醫院討論方案去了。怎麼?我沒第一時間來看你,不高興了?”
墨許許搖頭,“沒有,隻要哥哥能回來看我,親自給我做手術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嗯。”
“可你們這是怎麼打起來的?”
好像,出手真挺重的。
靳離看了夜寒淵一眼,“沒事,我們鬧著玩的。”
夜寒淵卻哼哼道:“確實是鬧著玩的。”
如果他也跟著動手,靳離恐怕早就殘了,哪還能悠閑的坐在這兒吃飯。
“以後不準動不動就打架了。”
不管傷的人是誰,她都會忍不住心疼。
靳離輕輕回了一句,“好。”
夜寒淵:“可是老婆,我是真疼。”
“等會吃完飯,我給你擦點藥。”
墨許許雖然隻這麼淡淡的回了一句,可在那之後,她就不再單單給靳離一個人夾菜了,給夜寒淵也夾了好多,甚至是更多,反而簫克成了最受冷落的那一個。
女兒,你這麼偏心,你老爸也吃醋了喂。
……
午飯後,靳離跟墨許許聊了一會天就離開了,說是去醫院找梁一洛準備手術。
並且交代墨許許,這幾天最好哪兒都不要去,好好在家休息,吃好睡好,養足了精神,才能以最好的狀態上手術台。
墨許許想要好好的活下去,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靳離剛來一會就要走,墨許許多少還是有些舍不得。
拉著他的胳膊撒嬌,“哥哥,如果你不嫌麻煩,就搬回家來跟我一起住吧,就像小時候一樣,爸爸肯定也會很高興的。”
“你是想讓我搬過來,然後天天被你塞狗糧嗎?墨許許,虐狗也是犯法的。”
“哪有。”
墨許許老臉一紅,被靳離說的害羞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