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電流通過皮膚酥酥麻麻的傳至兩人的全身,她卻故作輕鬆的笑了笑,說:“諾諾要是不介意的話,也許我可以再給她找個爸爸。”

蕭紀景眸色一暗,眉心一緊,沉聲道:“你再說一次。”

他的聲音很冷,隻在瞬間就冰封了千裏。

她知道,以他的性格脾氣,他這是強大的占有欲在作祟,生氣了。

她卻一點也不怕他,抬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你覺得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勝任諾諾爸爸這樣的角色?”

話音落,他的臉色可謂是難看到了極致。

眼前的這個女人所說的話,沒錯。

不久之後,等諾諾病好之後,他們的離婚協議書就會生效,各過各的生活,她會帶著諾諾離開,而他也絕不會去打擾她們的生活。

到那個時候,她再嫁會成為理所當然的事情,而諾諾自然也會喊別人為爸爸。

可是為什麼,當他想到那些畫麵的時候,他會如此生氣呢?

他不得而知。

他隻知道此時此刻,他有種想要一巴掌把這個女人拍死的衝動。

“即使再嫁,諾諾也隻能叫我爸爸。”

“為什麼?”

“沒有原因。”

“如果是諾諾自己願意叫呢?”

“不準!”

他如此一麵霸道的可愛模樣,著實逗樂了她。

柳眉一彎,小嘴一撅,她帶著一又水靈靈的笑眼,“反正你看不見,叫了你也不會知道的。”

說完,她還特別不識相的嬉笑出聲,如銀鈴般的笑聲瞬間傳遍了浴室的各個角落。

這樣的聲音於他來說,簡直刺耳極了。

轉瞬間,他變成了一頭極具危險性的野獸,露出嗜血的獠牙,狠狠的撲向了她。

距離再一次變得靠近,他冷冰冰的氣息盡數吐在了她的臉上,“我說,不準………”

“不準就不準,何必露出主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她毫不在意的翻著白眼,心想:

他自一開始,就沒把諾諾當女兒看,以後等她們母女兩徹底淡出他的生活之後,他更是不會再想起諾諾。

他都不要她們了,現在這麼斤斤計較又是為哪般?

“別以為離開以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他再次冷冷的逼近,像是早已知道她心裏的想法那般,“你嫁誰,我不管,但隻有我才是諾諾的爸爸,你要是敢讓她喊其他男人爸爸,就給我試試看。”

赤果果的警告?

她卻仍舊當成耳旁風那樣,笑嘻嘻的問:“你會怎樣?”

會怎樣?

哼——

他冷哼出聲。

薄涼性感的嘴唇彎出一條極為好看的弧度,他俯身向她,貼在她耳邊吹著冷氣,“會………”

啊——

蕭紀景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個極其刺耳的驚叫聲就打破了這滿室詭異氣氛。

“蕭紀景!!!”蘇凡珂倒吸著涼氣,沒好氣的大喊,“你是屬狗的嗎?很疼你知不知道?”

他卻不為所動,仍舊輕咬著她的耳垂,曖昧含在口中舔舐著,隻與方才不同的是,少了幾分懲罰,多了幾分挑逗。

疼痛漸漸褪去,一條條電流便通過她的耳垂傳至全身。

“疼了?”他早已經淩亂的呼吸加重了幾分,低啞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