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紀景和馬國華的身影漸漸遠離,兩個女人臉上的笑意通通都消失不見了。

今天的雲若穿著一身淺黃色的小洋裝,看上去可愛極了,可此時的她,眼睛裏除了惡狠狠的猙獰就再無其他。

她雙手抓著輪椅兩邊的扶手,冷冷的問:“蘇凡珂那個賤人呢?”

淩曼曼同樣也失了笑容,聽雲若提起那個女人,推著輪椅的手也變得格外用力,隻是與雲若不同的是,她今天化了厚厚的新娘妝,就算臉上有什麼可怕表情也是很難看見的。

她微微的勾了勾唇,冷笑著,用隻有她和雲若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她這三天倒是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裏沒有出來,阿傑也沒有去找她,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搞的什麼鬼。”

“怎麼可能!”雲若假裝驚訝,“都三天的時間了,按蘇凡珂這個賤人個性早就應該爬上阿傑的床才是,怎麼會………”

“可能是我們真的誤會他們了吧。”

“怎麼可能!”雲若說得理直氣壯,就像是她親眼見到了一樣,“曼曼難道你忘記了我來這裏的目的了?就算是我們真的誤會了她又能怎麼樣。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以絕後患,就算她沒有想要爬上阿傑的床,我們也要想辦法讓她爬,還要讓她當著全天下的麵去爬。這樣一來,不管是你的阿傑還是我的景哥哥都不可能再接受她。我恨她,我恨透了她,我就是要讓她身敗名裂。”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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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曼曼和馬國華把雲若和蕭紀景送回房間之後,就以準備婚宴為借口先行離開了。

雲若則一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可憐模樣一直拉著蕭紀景陪他。

可不知怎麼回事,回到房間以後,蕭紀景的心就一直沒在雲若的身上,時常走神,前一秒還說要擰一條熱毛巾給雲若擦臉,下一秒卻又生生楞住了。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景哥哥?”

雲若把一隻蔥白的小手伸到蕭紀景的眼前晃了晃,試圖拉回他神遊的意識,可是在喊了好幾聲之後,蕭紀景才徹底的回了神,“怎麼了若若?”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景哥哥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蕭紀景垂了垂眼,也不掩飾,點了點頭,“有點。”

“要是覺得累了就先回房小睡一會去吧,婚宴晚上六點才開始呢,五點半我過去叫你。”

“你自己一個人沒問題?”

“快去吧。”

“嗯。”蕭紀景把手裏那條早已經變涼的毛巾交給了淩曼曼臨時給雲若安排的一個護士小姐,之後便站起身離開了。

雲若看著他沒有絲毫留念之意的背影,指尖深深的摳入了掌心之中,指關節泛白。

景哥哥,一上船就這麼的心不在焉,是知道蘇凡珂那個賤女人也在這裏了嗎?

嗬嗬………

事實正如雲若想像的那樣,蕭紀景確實已經知道了蘇凡珂在這艘賭船上,而且早在三天前就已經知道了,隻是還沒有確定罷了。

從雲若的房間出來之後,雷鳴早早的就在那裏等著了。

蕭紀景的眼轉瞬間就變得深沉了許多,看得雷鳴直發抖,他問:“查到了?”

雷鳴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小聲說:“太太確實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