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一點點的加速,好像是心跳也越來越快了,那些個零散的小屋開始是出現在了他麵前。
他剛剛發來的位置是顧承澤發過來了,所以自然是準確的很,他看了一眼手機,確實是有信號……
所以,她是到底去哪裏了?還是什麼,按道理是說的話,她既然是怕顧承澤擔心的話,那麼自然是不會關機的。
事情越往下麵想越來越有些可怕了,他下車,黑色的皮鞋就開始沾染上了泥土。
他看了一眼,便是直去了旁邊最近了一間房子裏麵,示意性的敲門了一下。
門響了好久,甚至是感覺有了一絲絲的荒涼感覺,這裏都是青石磚瓦,雖然這樣看上去是別有一番風味的,可是總是感覺有種陰森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看了一眼,隨即還是放棄了繼續敲門的衝動,但是,一轉身,又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他自然而然的轉身。
“你有什麼事嗎?”
他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規規矩矩的喊了一句,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看上去已經是上了年紀,特別是一雙眼睛,深陷在眼窩裏麵。
“奶奶,你有沒有看見和我穿著差不多的年輕女人,很年輕,然後很白。”
她眼中的閃過了一絲疑惑,在一雙渾濁的眼睛裏麵格外的顯明,他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很有禮貌的說了一句。
“對不起,打擾了。”
退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開始往前麵找。
“叔叔,你有看過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孩子嗎?很白的。”
他還一邊用手比劃著,生怕是怕他們不知道一樣,可是得到的結果全部都是搖頭。
他的耐心在一點的缺失,是的,他的額頭上也在一點點的冒著冷汗,很不舒服。
他還是忍了下來,然後繼續是開始往前走,他不想要錯過一個任何關於她消息的機會。
“叔叔,你看過一個高高瘦瘦的女孩子,很有氣質,很白的那種嗎?”
他的眸子之中,已經是黯淡了一片,甚至是連語氣裏麵都透露出來了幾分沮喪。
“是不是還是建築師什麼的,穿的很時尚的。”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什麼清醒,很明朗,這句話無疑就好像是給在黑暗之中的顧淮指了路。
“是的是的,你知道她在哪裏嗎?”
“啊,剛剛看見她在那個塔那裏轉悠著,而且那個塔很邪乎呢!最好是不要去呢!”
他說的很是隱晦,甚至是透露出來了一絲絲的信鬼神的樣子,很是神秘。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還是很有耐心的說了一句。
“能麻煩你帶路嗎?”
他不想要就這樣失去了放棄見她的機會,是的,完全是不想要的,也許葉歌是真的遇見了什麼事情呢!
眼前的這個大叔猶豫了一下,想了一下,應該也不算是太遠,所以還是應承了下來。
“走吧,我帶你走,哪裏是真的很邪乎,最好是不要去呢!”
他沒有說是什麼邪乎的事情,看樣子是很忌諱這個事情,他畢竟是在西方留學過來的人,總是不信鬼神的。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絲笑容,然後恍恍惚惚的說了一句。
“她去哪裏幹什麼你知道嗎?”
他連忙搖頭,生怕是惹上什麼大麻煩一樣,他的腳步微微加快,走的步伐著實卻不是很穩。
他看了一眼,然後才恍恍惚惚的說了一句。
“這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是真的很重要。”
可以說,是他的整個人生了,所以,他是一點兒都不敢去想什麼的,終於是到了那個塔前麵,安靜而又神聖的感覺,但是,背後發涼。
“那年輕人,你自己看著辦啊!”
他像是驚慌失措的逃竄一般,連忙的跑開了,甚至是一點點的時間都是不敢逗留的,他隻是覺得有些可笑,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他看了一眼眼前,她是在這個塔裏麵嗎?
“葉歌,葉歌,葉歌!”
連喚了三聲,可是卻沒有人應,他的心像是漏掉了一拍一樣,剛剛那些老人的告誡已經是什麼都不在耳邊了,直接是開始跑了進去。
剛進去的時候,裏麵烏黑黑的一大片,甚至還有蝙蝠飛的聲音在耳邊呼嘯著。
呼嘯著,莫名其妙的有幾分駭人,他看了一眼,然後把手機的手電筒聲音都開了起來。
“小歌,你在嗎?小歌,你在嗎?”
然而,沒有人應,是真的沒有人應,他卻不知道顧承澤那邊已經是開始坐著飛機連忙的開始趕來了。
他好像是猜到了一個硬邦邦的什麼東西,是一個鑽石耳釘,他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