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我和你們少主還有事要談。哦,這個藥就不必了,你們少主不行,他剛剛已經承認了他硬不起來,折騰了一晚上,愣是沒有,哎,我早早命苦,注定要守活寡呢。這下你知道他為什麼兩年半沒有碰我了吧,我,我不怪他。”
陸早早低垂了眼眸,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憐模樣,任誰看了都想把她摟在懷裏,使勁的心疼。
保鏢早已傻眼,直到聽到一聲怒吼,“滾!”,這才意識到北冥挽風還在這裏,他立刻撿起托盤胡亂的收拾了一下散落的藥,連滾帶爬的出去了,仿佛他的身後站著一個惡魔,稍晚一步,就會被奪了性命似的。
“我不行?你明明很清楚,昨天你脫光了在我的麵前,使出渾身解數的勾一引我,我都沒有碰你一個手指頭,不是我不行,是我討厭你,碰你一下,我都覺得惡心!”
北冥挽風心中不悅,這女人的膽子什麼時候大到這種程度了,竟然敢對保鏢說他不行,男人的驕傲豈容她來誣蔑!她是真的腦子壞掉了嗎!
他上前一把狠狠的掐住她的下巴,仿佛要捏碎一般,“你讓我越來越反感了!你以為,我想讓你活著回來?”
知道這件事的沒幾個人,他對外宣稱,她在地球的某處養病。
陸早早淡淡一笑,雖然看著他,但是她的眼神中再也找不到那種癡戀,愛慕的神情,以往她仰視他,迷戀他,狂熱的愛意藏不住。
“我當然知道你想讓我死。地獄島,你不是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而現在,我也知道了。別說三個月,我不是沒見過那裏的森森白骨,去到地獄島的,再強的人,也活不過三天!說什麼懲罰,你也不是不知道是那個賤人陷害我,而你冤枉我執意要處罰我,再傻再笨,我也懂。”
北冥挽風鬆開了手,把陸早早狠狠的甩到了一邊,看著說起三個月生死存亡經曆的女人是如此的輕描淡寫,他突然有些莫名的不爽。
“乖乖的與我做個有名無實的夫妻,至少我還可以讓你衣食無憂,可你這個女人偏偏如此的貪心,下次你再敢試圖灌醉我圖謀不軌,信不信我親手捏死你!”
捏死她,是不是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輕鬆?嗬嗬,以前她會怕到要死,而現在,她覺得很有趣。
看著北冥挽風眼裏的嫌棄,陸早早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她不會告訴他,她不是想勾一引他,隻是想看看他的心裏是不是真的對她沒有半分的情份,哪怕隻是一點點的愧疚也好,結果讓她心寒,也徹底死心。
她決定不再原諒!
“離婚吧。”
北冥挽風以為自己聽錯了,寒光像柄利劍一樣的掃向了陸早早,“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陸早早直視著他的眼睛,卻再也沒一絲波瀾。
“我說,我們離婚吧!”
北冥挽風一把拎過陸早早的衣領,隻聽嘶的一聲,薄紗應聲而裂,她的冰肌玉膚赫然出現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