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雅推開柴房的門,靠在門邊看著地上的兩人。
王芳痛得滿臉的冷汗,一邊痛叫一邊眼神惡毒地看著秦知雅,而張大山,腹中劇痛對現在的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他堅持沒一會兒就痛暈了過去,隻時不時地哼兩聲,證明他還活著。
秦知雅又拿出兩粒玉米粒藏在指尖,上前捏開王芳的嘴巴喂了進去,給張大山也喂了一顆,然後暗自用異能將最開始的那顆玉米粒粉碎掉。
劇痛消失,王芳猶如脫水的魚攤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她看著秦知雅的眼神不再是一味的惡毒,現在帶上了一絲畏懼警惕。
“剛才給你們吃的是解藥。”秦知雅說,“一種能暫時壓製毒性的解藥,但是這並不能徹底解去你們體內的毒。”
“你究竟想怎麼樣?”王芳聲音顫抖地問。
秦知雅說:“很簡單,現在你們不管做什麼都要聽我的,你們要幫我應付大夫人的來信,怎麼回信,也是聽我的。”
秦知雅的打算是,現在的她,直麵大夫人與秦家其他人的算計還是不行的。索性大夫人把她仍在這裏不管死活不聞不問,她便利用這一點,在被接回上京的這段時間,好好的提升自己的異能,如果可能,最好能發展出能為自己所用的勢力。
這母子倆雖然該死,但是留著他們應付大夫人的來信,卻是很不錯的選擇。大夫人想利用這兩人來折磨她,那她也可以讓這兩人將來反咬她一口。
秦知雅接著道:“答不答應在你,至於留不留你性命,在我。”
王芳身體一震,但是她沒有立即回答,似乎在思考。
秦知雅不急,王芳這個人,對大夫人的衷心總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而且張大山還有一條命,就算不為自己考慮,為了張大山的性命,她也會答應的。
王芳是看出來了,雖然現在的秦知雅一改往日的膽小怯弱,但是她在秦家的處境依然不樂觀,王芳沒有立即答應也是正常的,畢竟大夫人在秦家經營十幾年,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秦知雅一看就是要準備和大夫人打擂台了,將來兔死誰手現在未可知。依她看來秦知雅是贏不了大夫人的,但是現在情形容不得她再多做考慮,命在別人手上捏著,她再也不想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劇痛,她隻想著先答應下來,先保住自己和兒子性命才是最要緊的,至於以後,她猜測估計是秦知雅是被逼急了才會做出今天這等手段狠辣的事,且先應了她,等她鬆懈下來,還不是任她拿捏的?
如此想著,王芳作遲疑狀,然後慢慢地點頭:“我答應你,那你什麼時候能把解藥給我們,徹底把我們的毒解掉?”
秦知雅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笑出聲:“這輩子,你們都別想得到解藥。”
王芳一聽,臉色又變了,張口就想大罵,但為了自己的小命,忍了,隻咬牙恨聲:“那我們還不是一樣早晚是個死!”
秦知雅淡淡道:“想活命,隻要你們乖乖聽我的話做事,暫時壓製毒性的解藥我會定時給你們,這樣你們永遠不會毒發身亡。若你們暗中耍什麼小手段,今天這種毒發的滋味兒,我不介意你們再次體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