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粗暴地撕開葉落的裙衩，開口一直延伸到胸前，許是視覺衝擊過於強烈，瘦子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在她身上掐出大片青紫。
“滾開！”葉落驚叫，抬腿踢他襠部，反被他按住膝蓋，用力分向兩邊。
不，何時有過這麼屈辱的姿勢，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瘦子劃向葉落的底褲，頓住，賤笑。
“不管是誰指使，我可以給你們雙倍的錢……”
葉落試圖周旋，但青灰的臉色，不住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
胖子從門外探出頭，喘著粗氣，“大哥，我熱得受不了了。”他指著身前支起的小帳篷，眼珠子直勾勾地往葉落大腿上轉。
瘦子啐了一聲，譏罵道，“沒用的東西，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親弟弟的份上，早把你個傻子給剁了。”
瘦子坐在葉落腿上往後挪了挪，控製住她的雙手一直壓到腦後，示意胖子，“過來，壓住嘍，一會換你。”
他們露骨的對話讓葉落急紅了眼，大喊“救命！”
瘦子愈加興奮，整個人壓了上去，身體燙得可怕，汙膩的臉皮在葉落胸口蹭來蹭去，仿佛要把她碾碎一般，葉落咬住他的頭發，狠狠扯出一塊帶血的皮囊。
“臭婊子！”瘦子怒不可遏，對準葉落的眼角拳腳相加，一股說不清的劇痛像爆發的洪流一般在腦中震蕩開來，好暈，好疼！
胖子急忙伸手去擋，“別打了大哥，不好看了……”
趁他抬手的功夫，葉落拚盡全力從地上彈起，額頭正正撞向他的太陽穴，同時，抽手抓他命門，將他掀翻在地。一旁的胖子腦子不好使，不知如何應援，呆呆縮在角落。
葉落忍住暈眩向大門爬去，瘦子回過神，半癱坐在地上，惡狠狠地眯著一隻眼睛，突然躍起大手一揮，提著她的後領用力一扯，原來破碎的禮服被完全扯得稀爛，後背襲來一陣寒意直往心窩裏鑽。
他掐住葉落的脖子，腦袋嗡地一聲，雙耳像被風聲貫穿，除了越來越稀薄的呼吸，什麼也聽不見。
“救……救命……”葉落拚命縮成一團，垂死掙紮，但是頭好疼，真的好疼，感覺力氣被悉數抽幹，漸漸沒了知覺……
不，怎麼會這樣，模模糊糊，眼前有一個虛無的影子。
聽說，人臨死前的執念最強，可以凝結成最想見的人的影子，葉落以前是堅決不會信的，可現在，她猶豫了。
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叫，“醒醒，快醒醒！”
是朔明生的聲音。
葉落撐了撐已經腫脹、癱軟的眼皮，不知是真的看見，還是幻覺，朔明生抱著她一路急走，身上蓋著他的黑色外套，有熟悉的海棠花的味道……
葉落眯著眼，時光倒回年少，她高燒不退，一個身影守在床邊擦洗、喂藥，她撫過他的輪廓分明的額角，聽他說，“睡吧，我在……”
朔明生，是你嗎？
恍恍惚惚，仿若一盞燈花搖搖幢幢，終於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