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朔明生將身上覆住的衣服扔向一邊,看他生龍活虎的模樣,哪像快要死了。
“你騙我!混蛋!”
徹底沒了衣服的遮擋,葉落大好春光盡數展現於朔明生眼前,他勾著絕美的唇,眼珠子恨不到長到葉落身上,認認真真地看,一毫一厘地看。
“啊!”葉落驚叫著捂住雙峰,空蕩的車廂裏毫無遮擋,而朔明生還枕在她的大腿上,靠近她最幽深的秘密花園。
朔明生大手握住她的纖腰,五指成掌用力揉搓,恨不得搓掉她一層皮。
“放開我。”
女人的掙紮在男人看來隻是逗趣的玩意,越是剛烈的野馬越激發征服的快感。
大手順著峰巒一路向上,停在葉落滿是血汙的臉上,靜靜地看著,笑容逐漸加深,而葉落趁他消停之際,跳到邊上,抱成一團。
她不明白,白澤那一刀明明劃破了他的動脈,血流如飛箭般四散開來,為什麼他會安然無事。
朔明生舉著手裏的小盒子,道,“上帝之手果然名不虛傳。”
原來,他借著撫住傷口的動作偷偷上了藥。
名不虛傳不假,要怪也怪白澤那一刀劃得太淺,雖然視覺效果足夠震撼,卻不足以致命。
車子驟然停下,轟隆一聲,葉落從後座甩了出去,朔明生手疾眼快將她撈入懷裏,一雙驚恐萬狀的眸子在朔明生臉上轉了轉,正要發難,車門哢噠一聲,徐傑探身,“老板,酒店到了,前方大霧,我們得在這裏過夜……夜……咦?”
他五指並攏彎於胸前,身體微微前徹像個紳士,可惜,一秒變逗包,嚇得嗷嗷亂叫,因為他看見葉落正像個初生的嬰兒般蜷在朔明生懷裏,心裏一萬頭草泥馬狂奔,看到不該看的,這以後還怎麼混。
“啊,那個,天好黑,什麼也看不見,對,對,我什麼也看不見。”徐傑顫抖著關上車門,想在朔明生發怒前開溜。
誰知,預想中的關門聲並沒有傳來,朔明生一條筆直的大長腿正正抵在車門上,“打擾到我了。”
聞言,徐傑腦中浮出一個畫麵,小太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用雙膝代替雙腳前行,邊哭邊喊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嗯?”
“不,不,老板……”徐傑轉了半天實在編不下去,大聲喝道,“老板對不起!我以為……完……完……事了……”
葉落羞得滿臉通紅,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朔明生故意拖延時間,讓她窘態更甚,徐傑抬了抬眼,等待發落,這個小動作被朔明生看見,將葉落蓋在肩上的衣服往脖子上拉了拉,一點肉味也不想與人分享。
“還不去開間房,我和葉小姐還要事要做!”
葉落生氣地在他傷口上咬了一口,淡淡的清甜,讓她亮出的利齒觸到皮膚時忘了用力。
徐傑看兩人柔情蜜意的模樣,一路小跑。
不久,某個神秘組織裏傳出一張男性戰力排行,洛月獨占榜首,隻因徐傑小兄弟總是雙手卷成小喇叭,不停吹噓,“整整三天啊,鼻血流了一臉,老板體力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