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別睡在水裏。”白澤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出這句話,說出口後,他先是有些震驚,隨後是有些後悔,後悔讓蘇雅看了笑話,看她那副挑眉弄眼的樣子,後悔什麼的太遲了。
“你關心我,哈哈,你關心我!”蘇雅毫不客氣地用了肯定句,她一向忠於自己的心,感受到什麼,就相信什麼,“你心裏是有我的!”
白澤再作解釋便顯得有些矯情,他越是用力推著蘇雅,越是被她抱得更緊。
“白澤,既然都濕了,我們脫了吧。”
“什,什麼?”蘇雅再一次刷新了白澤對豪放的認識,開放的女人他見過不少,可蘇雅這樣隨時把葷話掛在嘴邊的女人他是見所未見。“爆炸之後,溫度會降低……”
這種牽強的解釋直接被蘇雅忽略,她沒等白澤同意,一把扯掉他的襯衫,同時脫掉自己的緊身體恤,露出裏麵的運動文胸。她的胸型大而飽滿,與溫婉的小女人不同,那兩團呼之欲出的白肉和她的性格一樣張揚放肆,讓人不注意都不行。
蘇雅雙手交叉於文胸底部,作出要脫衣服的動作,白澤急忙製止她,“別脫了,再脫就看光了,你是個女人,要愛惜自己。”
“愛惜?你愛惜我就夠了。”蘇雅沉醉地埋首於白澤胸前。
我這是被撩了,還是趕鴨子上架?“懶得理你。”白澤嗅著鋪散在自己胸前的黑發,“喂,你多久沒洗頭了,都餿了。”
“啊?”蘇雅一下子彈起,扯著自己的發梢,故意與白澤拉開一定距離,嗅了嗅,“沒有啊,香的,百果香。”
白澤看她認真的模樣,情不自禁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逗你的!”
蘇雅亮出兩顆白白的虎牙,假裝不滿,“哼,敢逗我,我也要好好逗逗你。”她的目光沿著白澤平坦的小腹緩緩向下,白澤雙手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迎著她不懷好意的目光,驚呼,“你要幹嘛?”
蘇雅指著白澤的手指,唇角勾起,精巧的小口吐出一個字,聲音很輕,卻讓白澤渾身一震,“你!”
夕陽西下,島上的電力係統悉數被毀,隨著夜晚的到來,小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越來越冷。
葉落打了個噴嚏,洛月身上並沒有多餘的衣服,隻得將她抱得更緊。蘇離在一旁認真地看著,眼裏有不明的情愫閃過,“唉呀,好冷啊,你冷不冷啊,我抱著你就不冷了。”蘇離抱住洛月,相擁取暖。
隻聽洛月輕喝一聲,“滾!”
蘇離像隻被主人遺棄的毛孩子,翻著幽怨的小眼神,“除了身體上的寒冷,心裏亦冷如冰封……”
“不錯啊,寒冷使你文采飛揚。”洛月調侃他。
蘇離從剛才找到的小堆食物裏隨便摸出一根牛肉條,一邊撕扯著一邊望著洛月,每一口都像啃在洛月身上。
“好冷啊……”蘇離耍起無賴,“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裏,等我回去,一定找十個八個女人給我暖床,暖手手,暖腳腳……”蘇離沉浸於自己的美夢中,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但他閉著眼的模樣無比陶醉。
“十個八個哪夠,你那麼胖,怎麼也得百八十個啊。”
蘇離眼珠一轉,“哦,你好像很有經驗哦!”
葉落在洛月懷裏轉了轉身,盯著他的眼睛,麵有不善,“十個八個不夠,幾個才夠?”
蘇離嘿嘿地躲到一邊,丟去一個祝洛月好運的眼神,女人嫉妒心向來經不想挑梭,隻要一句話就能讓她們方寸大亂,陷入猜疑、作死的死循環無法自拔。
蘇離深深吸了口氣,雖然冷,但夜色真的很美啊,要是能聽聽洛月和葉落吵架,這個夜就更加完美充實了。
“胖子,去搬點木頭!”
“叫誰胖子呢!”蘇離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什麼時候變成胖子了,不過洛月似乎語氣不太友好,像帶著很大的情緒,他不敢隨便招惹。
“叫你,去搬木頭,造個木伐!”洛月指著遍布的斷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