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煜一行的肉票生涯突然有了質的改變,先是從石屋搬到西北角的木屋,雖說是破了點,但好歹有桌子有床,說不定等太陽下山後還能送兩床被褥來;其次龍煜和文酒酒分了個單間,華梅、風行、佘行之一間,華梅堂而皇之的霸占了那張床。風行最為悲催,床搶不到,解藥也不給,所以這次待遇提升對他沒什麼吸引力。龍煜最滿意的是這木屋的門,至於為什麼?這還用說嗎?!!(╯-╰)/
“我還要挑一間屋子和一個助手!”
吳越看著胡舟,見他皺了皺眉,上前問道:
“這屋子可有說法?”文酒酒笑道:
“沒什麼說法,我又不是道士,難道還挑個風水好的?!”
說著,慢慢將散落在外的器具收回藥箱。
“隻要幹淨就好,另外我要十麵銅鏡,若幹蠟燭,屋子裏的桌凳也要多些,隨我調配!”吳越挑了挑眉,很是不解,文酒酒也不解釋,抿嘴一笑:
“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文酒酒被胡舟帶著在寨子裏轉了一圈,挑了個僻靜的屋子,便吩咐人在屋子正中用長腿桌子搭了個床,又在四周用座椅圍了一圈,文酒酒吩咐眾人將燭台和銅鏡搬了進來,點亮擺弄了半個時辰,確認銅鏡將光束都投射至中間方才出屋。此刻屋外已圍了一圈人,男女都有,皆好奇地向內張望。
“夫人這是做什麼?要取光不如白日裏更好?”胡舟不解。
“這種治療法需環境幹淨,屋外的光線雖好但環境太髒,這樣對傷口不好;如在屋內用銅鏡取日光,因太陽的光線角度時時在變也不方便,燭火光雖微弱,勝在穩定,多幾盞也很光亮!”文酒酒頗有耐心,解釋得盡量淺顯易懂些。
胡舟點點頭,文酒酒回身看了看屋子,複又說道:“我要我的侍女做幫手,麻煩再派個人來幫我照顧燭火!”胡舟點點頭,正要吩咐,文酒酒又拉住他道:“還有一點很重要!”
“夫人請說!”
“這小屋內的所有器具包括座椅都必須用沸水煮過,然後按我現在擺放的位置放妥,不可有誤!”胡舟皺了皺眉,看文酒酒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便勉強點了點頭。
“其他的我自己準備就好,治療當天我會與你說!”文酒酒說完示意那提著藥箱的漢子替她帶路,胡舟看著她的背影消失,陷入沉思,這婦人舉手投足間甚是老練,讓他不得不信,但如此詭異的手法卻是聞所未聞,遠遠想起早幾年下山采購藥材時曾聽聞,玄國有剖腹取子之術,當時聽罷也隻是付之一笑,如今看來,怕是確有其事了!
文酒酒回到木屋時已頗有些疲乏,龍煜他們已經用過晚飯了,文酒酒調了些解藥讓他服下,這才準備休息。木屋外依舊落了鎖,比石屋還多了兩個看守,偶爾會傳來腳步聲和低低交談的聲音,文酒酒側耳傾聽。龍煜這一天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安穩地等到現在,這女人顯然還沒把心思放回到他身上,心下不免鬱結雙手捧了她的玉頰,將自己的唇向著那嬌豔欲滴的櫻唇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