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我年幼無知,家裏人都沒有怪我,但玄皇廟從那天開始就悄悄流傳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
我正在反思,突然從天上掉下來一個物體砸的我眼冒金星!我扶著樹幹恢複了好一陣才看清那是一隻被砸暈的隼,我氣急敗壞地衝著樹上吼道:“小四,你又亂打鳥!你哥哥我就是被你這般砸傻的!”
話音未落,一襲白衣飄然而至,小四那雙清冷的眼睛目無表情地看著我:“你本來就傻!砸一砸說不定有奇跡呢?”
我……
看著這張和我一摸一樣的臉,我著實無話可說。
噯?這隼為何這般眼熟,我撥開它的羽毛,看見它爪子上綁著一截竹管,我抽出來打開一看,竹管內有張卷起的字條,寥寥數字。
我大聲念道:“寶兒,你還記得西塘湖畔的風承稷嗎?”
眼角餘光瞥見小四明顯抖了抖!我跟著也抖了抖,我反應總比小四慢半拍。我將紙條在掌心揉了揉,剛想扔掉,突然想起阮嘯的飯菜還沒幫他解決,想來他看罷這張字條,便不會再有食欲了吧!
哇哈哈哈哈……我心懷鬼胎……
這時後院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聲響起,我和小四皆是一愣,緊接著又是一聲……
此起彼伏!
小四拉著我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後院衝去,但我們到達時,二哥已經在收賬了……
阮嘯抓狂地丟了五百兩銀票,我見他一身紅袍煞氣凜然地立在院中,寬肩窄臀,好不風流倜儻!要隻可惜眼睛小了點……
二哥這次賺了個盆滿缽滿,他得意洋洋地走到阮嘯身前,拍了拍他的肩,盡管他比阮嘯矮了一頭,但絲毫不減風度,他說:人傻、錢多,歡迎再來!
阮嘯氣得直哼哼,我安慰似的往他身邊蹭了蹭,他低頭瞪了我一眼,我諂媚地遞上字條,然後一轉身一溜煙跑到拱門處撅著屁*股觀看,就聽他大喝一聲:臭丫頭,你果然背著我和他有往來!
我捂著耳朵被他的吼聲震得小心兒直顫,不無羨慕地說道:“若是我也有這中氣豈不妙哉?”
老五、老六滿月時阮嘯送了一個戲班來,那是我第一次看戲。戲班裏都是和我一般大的孩子,還有幾個水靈靈的女孩子,見了我就甜甜地叫“禹哥哥”把我那個樂的呀!!!當即纏著爹要把她們留下來,阮嘯一直很大方,特別是對大姐身邊的人,其實我們也不是故意欺負他,隻不過見大姐對他好吃醋而已!
我八歲那年,山裏多了個小表妹,是蕭叔叔的幺女,小我兩歲,她自幼身體不好,蕭叔叔把她送來,是想讓我娘親幫她養好體質。
那一年,我隔著珠簾偷偷看她,正所謂:兩彎似蹙非蹙柳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竟是個天仙似的妹妹,我當下耐不住,跑出來緊緊握著她的手,對著爹和娘說:“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
--惡搞下紅樓!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