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喝完藥,瞄著充沛的陽光光線,左右沒看見那個騎馬救她的意中人,微微有些失落。
“陛下呢?”
“陛下帶人去抓凶手了。”
“怎麼回事?”
在常樂的疑惑中,小蜻蜓解釋。
“昨個兒,德妃發狂,說是她害死了皇後,殺了榆姑姑,還害了淑妃娘娘流產,然後摔了一跤帶著肚子裏的孩子一塊兒死了。”
“嗯?這是什麼操作!?”
“還不是因為沒把阿常姐你害死,氣瘋了唄。”
常樂淩亂。
自爆式自殺式玩法嗎?
她沒死這件事就這麼氣人嗎?!
“陛下把大將軍也貶到邊關去了,今兒上朝,禦史大夫請求辭官,陛下同意了。隻可惜,一心想抓阿常姐你的太尉,隻當朝道了歉,陛下就把他給放了。”
小蜻蜓不服氣地埋怨著。
常樂不以為意地揉了揉小蜻蜓的腦袋,“那說明太尉還是個值得用的人,陛下有自己的判斷。所以,陛下還抓什麼凶手?”
“陛下下了朝本來是來了的,結果被叫走了。我聽見右衛中郎將老爺跟陛下說,說是找到了新的凶手。”
小蜻蜓低聲彙報著聽來的消息。
常樂若有所思。
忽地,有宮人來報。
“娘娘,淑妃娘娘、僖嬪娘娘和臨嬪來了,還有愛華畫師求見。”
……
烈日當空。
玉恪正在延儀宮中收拾東西,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門外便衝進來一群侍衛,帶頭的是昌立方。
昌立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直接揮手讓人將她抓走,帶到了禦書房。
皇帝坐在上方,丞相站在下首,就連昨日的那個小道長回羽也在。
玉恪行禮,“民女見過陛下。”
司伯言麵若冰霜,看了丞相一眼。
馮希仁沉聲道:“大膽玉恪,還不從實招來?”
“老爺說的什麼意思,玉恪怎麼不明白?”玉恪一頭霧水,心下警惕。
馮希仁半步上前,厲聲質問。
“自然是將你操縱小鬼,禍亂後宮之事講個清楚。”
“老爺是說錯了吧?”
“事到如今你還企圖狡辯。”
馮希仁頓了下,眸光淩厲。
“本相本是對你一片信任,未想過懷疑你。幸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終究是露出了馬腳。”
“昨日德妃出事,查屍之時,發現了這個。”
他揮手,讓人呈上一個托盤,其中一盤子上鋪著白帕,白帕上放著四個綠豆大小三角釘,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符篆。
玉恪臉色一沉。
回羽道:“此乃鎮魂釘,乃是鬼術控魂所用。”
“原來如此,可與我又有什麼關係?”玉恪坦然看向他們。
“這裏一共四顆,一顆為德妃身上所有,一顆是原本的王可行身上所有,一顆是太醫楊旬身上的,還有一顆是翠兒身上的。可巧,這四人出事之前,都見過你。一番園、太醫署、延儀宮,三個不同地點不同人物,這是不是太巧了些?”
“靈空將軍當日闖入延儀宮,想必正是發現了你的陰謀!”
玉恪凝神,似笑非笑道:“這也不能說明是我罷?”
馮希仁不急不緩道:“或許本相如今搜身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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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玉恪瞥了眼那個小道士回羽,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