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覺。
季太醫也沒再說什麼,上前給常樂診脈,片刻後,收回手。
“娘娘安心,您和您肚子的孩子一切安好!”
之後,又叫隨行的女醫瞧了常樂前幾日的燒傷。
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不過卻有點癢,讓常樂忍不住想去撓。
季太醫令聽後,讓人給常樂拿了一瓶藥膏,“娘娘,這是去疤嫩膚的,娘娘一日塗抹兩次,癢意便會好上些,娘娘千萬不要撓。”
常樂點頭,“好。”
季太醫令叮囑了幾句,便帶人躬身退了出去。
————
轉眼入夜,暮色漆黑。
常樂用過晚膳,享受著宮人的服侍,手指按摩捏著腳和腿。
這幾日,她腳和小腿漸漸開始浮腫了,剛泡過的腳,熱乎乎的,很舒服。
她閉著眼睛,斜靠在美人榻上。
司伯言進來時,就看到這麼一幕,他微皺的眉頭鬆開,嘴角弧度上揚。
揮退身後的宮人,他悄無聲息地上前,蹲下身,衝宮人使眼色,接替她的位置。
剛按了一下,常樂腿往回縮了下,睜開了眼。
“不舒服?”
“涼。”
司伯言回過神,兀地輕笑出聲,還想再試試。
常樂已經收回了腿,安坐在美人榻上了。
司伯言見狀,也不勉強,由著宮人服侍淨了手。
走到美人榻前坐下,宮人上了茶水,就躬身退了出去。
“今日出宮了?”
“嗯。”常樂眯著眼,被窗戶外的風吹得很舒服。
“去了玄靈觀?”
這話惹得常樂瞧了過來,“嗯?”
她今日可不曾帶昌立方。
“我猜的。”司伯言勾唇,似是明白她的狐疑。
常樂心底翻了個白眼,各處都是他的人,他還用猜?
司伯言攬過打了個哈欠的常樂。
“舒爾單要來了。”
常樂嗯了一聲,早就聽聞了這一消息,一點兒也不驚訝。
“這兩日宮內事多,你若是出宮,要小心謹慎一點,帶上昌立方。”司伯言叮囑。
常樂靠在他寬厚充滿男性氣味的肩膀上,身心放鬆,聞言懶懶地應了一聲。
唔,出宮什麼的還是算了,不過改日可以叫淑妃她們過來陪她玩。
兩人擠在美人榻前說了會話,司伯言見常樂昏昏欲睡,便叫了宮人進來,伺候常樂洗漱。
洗漱完畢,兩人上床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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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淑妃前來看望,叫人給常樂帶了新鮮的水果。
兩人寒暄而坐,淑妃瞧著常樂臉色,抿唇而笑。
“嗯??”
“這兩日,你臉色好多了,可見皇上日日陪伴……”
“咳。”常樂低咳,神色微窘,擺手,“沒那回事,皇上坐坐就走……”
淑妃捏著帕子笑,嗔了常樂一眼,“你如今有身孕,著皇上惦記也正常,我還能吃醋不成?”
她拍了拍常樂的手,笑得渾然不在意。
常樂觀淑妃神色,眼前這女人在經曆喪子之痛之後,飛快地消瘦了下去,如今瞧著,神色似是又好了不少。
她握住淑妃,神色認真,“婉清,日子是過給自己的,人要往前看。”
“好。”馮婉清紅了眼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