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禾滿臉心虛,她就是為了昨日之事來道歉的,眼下又見常樂提起,忙道:“常樂,昨日也不怪我,是我哥逼我的。”
她眼眸撲閃撲閃的,“真的,你就原諒我吧,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麼。”
她打開食盒,端出來好兩份點心,湊上前來,“看,這都是我做的。”
常樂板著的臉,沒忍住露出了笑意,“好,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
“來嚐嚐。”
常樂取了一塊,咬了一口,不動了。
金禾滿心期待地看著,見常樂神色怪怪的,“怎麼樣?好吃嗎?”
“還…還行。”常樂艱難地咽下一口,立馬起身,點心塞到金禾手中,“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常樂背過身去,眉頭緊皺到了一起,苦著臉出了順寧殿,以後千萬不能嚐金禾做的東西,簡直能毒死個人。
“重要的事?”
金禾奇怪地喃了句,自己拿著點心咬了口,她皺著臉,哇一聲吐了出來, 齁鹹齁鹹的,怎麼會這樣?
這可是她讓宮人手把手教的!
金禾欲哭無淚。
常樂和小蜻蜓在外頭轉了一圈,回到順寧殿時,金禾果然走了,她微舒了一口氣,“快,快給我端茶水。”
一口點心,鹹到她現在還沒回緩過氣來。
小蜻蜓偷笑,忙將水遞了過來,“阿常姐,心真好。”
常樂連著喝了兩盞,才擺手不要了,她睨了小蜻蜓一眼,往美人榻上一靠,“哎,無聊。”
“阿常姐,我們出宮玩吧!”小蜻蜓一臉期盼。
“你就那麼想出宮?”
小蜻蜓心思被戳破,笑得一臉不好意思,“不是,是想小耗子,還有十裏姐和無澤哥。”
常樂聞言,伸手忍不住揉了下小蜻蜓的腦袋。
“好啊,不過今日晚了,等明日。”
“好,好。”小蜻蜓忙不迭地點頭,忽地想到一件事情,“阿常姐,我想起來了,有人送了一封信。”
“嗯?”常樂不明所以接了過來,看到信封上的字跡,她眉頭鬆開,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是馮之韻的信。
她飛快打開信封,一目十行掃過去,嘴角的微微弧度揚起,片刻後,收起信封,“好,那就明日出宮。”
“阿常姐,真是太好了。”
常樂嘴角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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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伯言批完奏章,踏著月色來到順寧殿,就見殿內宮人一堆,歡聲笑語。
“咳。”他輕咳一聲。
他扶著常樂在榻上坐下,宮人紛紛退了出去。
大殿內一片沉靜,司伯言目光掃到桌案上的綠寶石。
“可好吃?”
常樂不及點頭,他就摘了一顆過來,放進了嘴裏,酸中帶著甜,怪不得她愛吃。
他目光溫柔落到常樂的肚子上,伸手去撫圓鼓鼓的肚子,“他今日有沒有鬧你?”
常樂瞪了他一眼,不會自己摸啊!
司伯言嘴角彎了下,手剛摸上去,就感覺手下的肚子一顫一顫的,鬧個不停,常樂嘴裏哼唧一聲,不舒服地皺了皺眉。
“不許鬧你娘!”
司伯言沉著臉,對著常樂的肚子恐嚇了一句。
常樂沒忍住,一下笑出了聲,眉眼彎彎的,“他這麼小,能聽懂什麼?”
司伯言神色認真,眼眸幽黑深沉,“我說可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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