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巧巧,“嗯,我知道了。”
常樂探手在馮婉清的額頭摸了摸,驚喜道:“嗯,不燙了。”
隻是笑著同馮婉清開了幾句玩笑,見馮婉清精神不錯,她便放下心來。
“要按時喝藥,別著涼。”常樂叮囑。
“嗯嗯!”馮婉清立馬點頭答應。
二人坐著聊了會,常樂便多說了幾句,又扯到之前那事情上,握著她手語重心長道:“那日皇上是說話重了,你別放在心上。”
馮婉清一笑,“常樂你這說哪裏話,本就是我做錯了事,皇上說我是應該的!”
“不,這也有我的責任,是我那幾日太忙,沒顧得上看你送來的內務。”常樂一臉歉疚。
馮婉清搖頭,口氣輕鬆道:“沒事的,都過去了。”
常樂見她神色如常,似乎真的沒有放在心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事情太多,她沒有找到同婉清說話的機會,便一直拖到了今日。
事情說出口了,常樂坐了會,便起身告辭了,馮婉清送走常樂,回到內殿,想到之前梅兒說的話,她臉色又不好看了。
————
熱熱鬧鬧的端午節一過去,朝堂上也迎來了好消息,說南邊災情控製住了。
近日,吳庸的名字再次被眾人口口相傳,就連後宮的常樂、馮婉清都聽到了些消息。
比如吳庸如何在朝堂上提了對百姓切實可行的政令,又是如何辯駁得堂堂一品大員開不了口。
這些事情後宮也有傳言,吳庸是水漲船高,日漸忙碌了。
常樂也沒法再找他探討畫技,倒是跟愛華畫師日常來往頻繁了起來。
得惠堂已經開課七日了,愛華畫師隔幾日就會來同常樂說說學堂的情況。
今日又是,愛華畫師歎了一口氣,整個人瞧著垂頭喪氣的。
常樂端著茶杯,嘴角帶了笑意,“愛華畫師,這是怎麼了?”
愛華畫師皺著眉,“他們太皮了,沒有一個人能靜下心來完成一幅畫,常樂,他們畫不好的。”
常樂嘴角的笑僵住,擱下茶杯,她目光看著愛華畫師,“你才教了他們七日,愛華畫師,他們還是小孩子,得多點耐心。”
愛華畫師嘴唇動了動,話幾次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好,常樂,我聽你的,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你也學過畫畫,知道的,這不光要有勤奮,還要有天賦。”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神色凝重。
常樂盯著他半晌,才歎了一口氣,道:“好,我知道了。”
送愛華畫師離去後,常樂一言不發,望著窗外,略有幾分憂慮。
小蜻蜓送走愛華畫師,回頭就見常樂眉頭微皺,“阿常姐?”
常樂嗯了一聲,見到小蜻蜓擔憂的神色,嘴角微彎,“無事。”
“阿常姐,可是在擔心得惠堂那些孩子?要我說,那些小子就是欠打。”
常樂橫了小蜻蜓一眼,故意板著臉道:“小蜻蜓,你這說話粗魯的毛病可要改一改,說什麼話呢,他們還小,別動不動就打啊打的。”
“哦。”小蜻蜓垂頭喪氣地應了聲。
看她一臉喪氣,常樂忍不住撲哧笑了,小蜻蜓一下抬起亮晶晶的眼眸來看常樂,叫道:“好啊,阿常姐,你騙我。”
“嘻嘻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