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不遠處的金刀。
常樂微皺了下眉,金刀上前,附耳小聲說了幾句,常樂臉微變。
金禾和格裏斯也發現了不對勁,“常樂,你怎麼了?”
常樂衝著格裏斯和金禾一笑,“你們別擔心,是我宮中有些事……”
“你快去吧。”格裏斯眼中擔憂道。
金禾也是,急急催促,“常樂,你快去,改日我們再一同瞧。”
“好!”常樂點頭,帶著小蜻蜓和金刀出了宮殿。
“怎麼會衝撞著?你可知道具體情況?”常樂問金刀。
金刀搖頭,“屬下隻是聽昌立方傳了消息。”
“你再去派人打聽清楚。”金刀領命而去。
小蜻蜓也是一臉擔憂,“阿常姐。”
常樂暼了她一眼,知道她也擔心畫坊,便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其實常樂自己心裏也沒底,更不知道現在外頭都傳成什麼樣兒了。
還有那被衝撞了的長興府伯爵夫人現在如何了?
一行人回到宮中,除了耐心等待,別無他法。
不一會兒,去而複返的金刀拿著一份書信匆匆而來,“娘娘,馮之韻的信。”
常樂聞言,忙接了過來,幾下打開,信紙有好幾頁。
她沉默著一一看完,微舒了口氣。
小蜻蜓和金刀二人見狀忙問,“娘娘,如何了?”
“阿常姐?”
常樂看向二人道:“所幸事情沒有太壞,也沒有真的傷人。”
金刀和小蜻蜓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娘娘,那現在怎麼辦?難道要坐以待斃?”金刀問。
常樂輕笑,搖頭,“自然不。”
“你給馮之韻傳話,讓他先追查流言從何處來,其餘事情,等一切查清楚了再說。”
“是!”金刀領命匆匆而去。
常樂抿緊了嘴唇,眨著眼,是誰要害他們畫坊?
————
事情接連發酵數日,各種傳言都冒了出來,說什麼天甲畫坊和書局仗著皇室後妃,就能為非作歹等等,還有更難聽的,甚至連皇上也遭到了一波牽扯。
事情發展到這份上,已經不是一件簡單的小事了。
雖然沒有人敢光明正大地說常樂的不是,但是多少人都暗中盯著,暗搓搓搞事情。
馮靈娥帶著馮管家買了許多貴重物品上長興伯爵府道歉,卻再次碰了壁。
二人被長興伯爵府管家笑嗬嗬地請到一旁,他和藹可親,嘴巴跟裹了蜜似的。
“易夫人,您又來了。”
馮靈娥乖巧嗯了一聲,一臉關切道:“你們家夫人身體如何了?”
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這何夫人就病倒了,據說是什麼受驚後又感染了風寒,這就一病不起了。
馮靈娥這幾日帶著馮掌櫃跑了好幾趟長興伯爵府了。
可每回都沒見到何夫人。
管家一聽到這話,就摸著胡子一臉愁容,搖頭,“夫人有所不知,我家夫人昨夜又吐了三回,夜裏鬧得沒睡好,正補覺呢。”
馮靈娥聽得愣愣瞪大了眼眸,“這…這怎麼又吐上了?”
她前兩次來,不是腹痛就是頭疼,害她以為這長興伯爵府何夫人竟變成了個紙人,動不動就哪裏疼。
“哎,大夫說是夫人脾胃虛弱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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