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整晚都在做同一個噩夢——他聽見門外有腳步聲連忙去開門,然而出門一看門外沒有人,而他發現他還在房間裏,房門是關著的,這時腳步聲又響起了,又去開門,門外還是沒人,他又出現在了房間裏,腳步聲又響起……
噩夢就這樣無限循環,直到早上夜滿頭大汗的才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這時,門外有出現了腳步聲。
“難道我還在做夢?”
夜被折磨得有些神經衰弱,已經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
“夜哥!起床了沒啊?郝老頭給你做好了早餐,叫你去吃呢。”
直到聽見鄭軍這熟悉的聲音,夜錯亂的神經才舒緩下來,足見夜被那無限循環的噩夢折磨得有多慘。
應答了鄭軍,夜洗涑一番,準備去吃早餐。
“嗯?這是什麼東西?”
夜剛出門就發現門口有一個粉色的項圈一樣的小東西,撿起一看,原來是個紮頭發的發圈,依稀可聞到其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野薑花的香味。
這香味夜很熟悉,正是離歌的體香。
大廈裏隻有離歌一個女生,發圈也隻有她用,加上和離歌身上同樣的香味,夜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離歌的東西了。
“不過她的發圈怎麼會掉在我房間門口?”
夜突然聯想到昨晚一直在門外徘徊的腳步聲,嘴角直抽抽。
原來她便是害得自己做了一晚上噩夢的罪魁禍首!
夜拿著發圈來到了食堂,離歌也在,夜仔細看了一眼,離歌頭上紮著同樣款式的發圈。隻不過一個是紅色,一個是粉色。
沒有急著過去,夜準備吃完早飯再去找離歌“算賬”。
“這個發圈是你的麼?”
吃完飯,夜拿出了粉色的發圈。
“呀!是我的,可是怎麼會在夜大哥那裏……”
突然離歌像是想起了什麼,臉蛋莫名的紅了起來。
怪不得早上找不到,這肯定是昨晚去找夜大哥的時候掉在門口的,完了完了,夜大哥肯定也知道我昨晚一直在門口徘徊的事了。
離歌哪裏知道夜不僅知道了,還因此做了個噩夢,被嚇得不輕。
“是你的就好,我想問問……”
半夜不睡覺來我門前嚇我幹嘛!
不等夜問出口,離歌一把就把發圈從夜手裏拿了過去,轉身就跑。
她知道夜肯定想問什麼,但是一個女孩子半夜不睡覺,穿著睡衣在一個男生房門前徘徊,過後還被發現了,這麼羞恥的事情怎麼可能回答。
所以隻好落荒而逃了。
“額……”
罪魁禍首都跑了,夜也沒辦法再問,隻能把這個噩夢藏在心裏,以期以後別再出現。
那種困著一個場景裏永遠走不出去的感覺,真的很令人絕望。
期間陳剛也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了食堂,在從郝老頭那裏得知吃的食物都是夜提供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不正常,拿著食物的手也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後還是吃了起來。
“不就是一點食物麼,憑我的能力,等下找到食物還給他就是了。”
夜才不管陳剛在想些什麼,吃完飯就來到了大廳。
昨晚得知鄭軍的身體已經恢複如初,夜在考慮要不要把武器庫的事告訴他,反正那一帶的喪屍夜已經清理得不少,有鄭軍帶領,去取回槍支彈藥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