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十多年前這裏曾經戰火紛飛。單爵之竟派人攻打點頦宮,惹得這裏民不聊生。
關於宮中所有人所有事兒都消滅的非常幹淨。不久之後,單爵之的弟弟單刄之便坐上了點頦的宮主。
單爵之橫行霸道,他弟弟也比他好不到哪去。隻要是他們想要的,別人就連跟他搶的資格都沒有。
這宮中住的都是百靈的人,惹得點頦一族十幾年來一直被欺壓。在點頦的地盤,他們身為點頦一族卻一點尊嚴都沒有。
他們被欺壓,忍受折磨但最終還是含恨而死。單刄之將點頦的宮中之人殺了個遍。宮中就連一個小卒都沒有放過!
點頦被滅不久單刄之便帶了一些人馬來這裏稱了王。
但這人馬之中有一部分士兵是點頦先王安插在單刄之身邊的點頦一族的士兵。這些士兵本身隻是安插在單刄之身邊,現在卻背負著重大使命,成為未來拯救點頦一族的戰士。
點頦想重新稱王必須要點頦王族之人再次繼承,點頦先王為此在臨死之前將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和別的人兒掉了包立馬逃出了宮才免得一死。
當時心驚膽戰差一點就被發現了,隻是跟隨他們出來的貼身護衛為了保護她們使用了調虎離山之計而去送死了。給他們逃離的時間並讓他們分頭逃跑了。
而他們脖子上的刻著點頦畫像的玉佩,便是將來再複他點頦一族的籌碼!每個人有一半玉佩,隻要這個玉佩複原,便就是虎符。
隻是單刄之還不知道此事,以為事情辦得幹脆利落。點頦的士兵為他所用,點頦的百姓也為他臣服。
常韻笛竟不知道點頦一族竟有這樣的遭遇,為何小時沒有聽說。方才想起來,她為了摘長鳴花而摔入懸崖失憶了。
“對了,劉大哥!你不是經過很多奇特的醫術嗎?那你能不能治治我的失憶?”常韻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開心,醫師不能治的也許他可以!也說不定!
“你失憶了?”劉毅蹙眉。
“對,我記不起我以前的事情。”常韻笛點點頭:“我的記憶好像是從前不久開始的,感覺我一醒來就十六歲了!”
玩笑歸玩笑,如果劉毅真的治好了她的失憶,豈不是更好!
劉毅沉思了一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之後便一直將自己悶在房間裏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藥材,試圖將常韻笛的失憶症治好。
自從常韻笛沒有消息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以來,單爵之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對這件事不甘心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是不安心。
他總是莫名的擔心常韻笛會出什麼事兒,一想到她不是因為他而受傷便開始不安心。
“詩箋!”單爵之一聲大喊。
“小的在。”詩箋連忙大步流星走上前,對著坐在王座上休憩的男人恭敬的行禮。
“現在就去派人給我把常韻笛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單爵之滿滿的憤怒,可惡的女人竟然敢從他的手掌心裏逃走,簡直是不想活了。想罷,單爵之小聲喃喃道:“可惡的臭女人,趕緊給我回來,否則我有你好受的。”
“是!小的這就去辦。”詩箋連忙答道:“隻是王上,今日一直去找常韻笛的下落都沒有消息,虛洞不知把她傳送到了哪裏,要找她猶如海底撈針。”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緊給她找來!”單爵之沒了心氣,開始有些發脾氣:“否則,你也別幹了!”
“是!小的這就去辦!”無奈之下,詩箋已沒有別的選擇。
詩箋剛退出單爵之的寢宮,玊月便走了進來:“王上。”
單爵之慵懶的躺在王座上,虎皮隨意的從座上撘下來,一隻手蹭著頭,斜眼看了看迎麵走來的女人,語氣平淡中夾雜著種種不屑:“你來幹什麼。”像是有什麼氣沒有撒出來,想撒在玊月的身上。
“王上今日怎麼了,脾氣這麼大。”玊月撇了撇嘴一副可愛誘人的模樣,是個男人看了都會憐香惜玉一番。隻是單爵之根本不想理她。
他不做聲,玊月便又貼到他的身上,用胸緊緊的從身後將他貼住:“臣妾,想你了。”
見單爵之不做聲良久,玊月又開口道:“王上,不如今晚……”
突然單爵之一把將她的手握住順其壓在身下,一隻手狠狠地捏著她的下巴,眼神中竟是猜不出的神色:“女人,我警告你,不要觸碰本王的底線!”
單爵之這般模樣真是把玊月嚇壞了,她趕緊做出安分守己的樣子。退後幾步雙手一時不知放在哪裏,低著頭時不時抬頭撇單爵之一眼:“王、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