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最毒君王心(1 / 2)

事後,她已是無法再自立行走,毫無氣力的躺在床上,強烈忍住疼痛,見單爵之穿衣起身,又隨即擦了擦眼角疼出的淚花。

常韻笛捂住腹部,看著床單上的一片紅,她咬牙:“這下你可以兌現你的承諾了。”

單爵之並沒有回頭,隻是用充滿霸氣的口吻:“本王承諾的話便一定會兌現。”

常韻笛聽後像是塌下心了一般,勉強舒緩了一口氣。她緩緩垂憐,想到隻是這樣做便可以救單刄之的命,嘴角便不由自主的伏氣一絲笑意:“那便太好了。”

見常韻笛仍坐在床上,他有些不甘心:“你為何還不走?”

因為她雖然沒有反抗,但是也並不是自願。毫無主動的女人他是不會喜歡的,更何況那段時間裏她心裏想的還不是他。

這是這樣想他便越是心裏憋了一口惡氣,就算不殺了單刄之,也定不會讓他好過。

常韻笛,本王定要你喜歡的東西全部毀掉。

被單爵之的話語驅趕,常韻笛踉踉蹌蹌走下床。就算他不趕走她,她也並不想多待,隻是身體毫無氣力,如何叫她離開這裏。

走了幾步便眼前一花,差點跌倒,刹那時是單爵之的大手將她投入懷中。

望著環抱著她的男人,心情複雜,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對他。

見常韻笛身子骨這麼瘦弱,單爵之還是不希望她生病的,若是生病的玩弄起來就不好玩了。“本王還是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必了。”常韻笛仍然倔強,毫不屈服於他的權威。

他的恩惠,她真的授受不起。不知哪日便要她償還,她現在窮苦的隻剩下骨氣了。

但單爵之根本不理會她,一把將她抱在懷中,瞬時間常韻笛便感覺身體騰空。

他真的好有力氣,居然輕鬆的將她環抱而起。而且不付吹灰之力將她抱出寢殿。

常韻笛如今竟是吃驚與害怕,趕緊拉緊衣衫不整的衣物,叫喊和掙紮也都無濟於事。

“詩箋,派王轎。”單爵之命令道。

王轎一到,單爵之愣是把她扔進去。

轎子抬起,單爵之仍是君王風度的望著她,話卻是在對詩箋說:“給我把人帶到。”

“是,王上。”詩箋恭敬抬手行禮,之後揮了揮手示意轎夫。“走吧。”

玊月殿中,蓉兒急忙跑進殿中稟報玊月。

“娘娘!”她急切的差點被裙邊絆倒。

“什麼事兒啊?”玊月還優哉遊哉的坐在殿上品茶,見蓉兒急切的不成樣子,實在是失了優雅。

蓉兒喘了口氣,情緒看似有些激動:“娘娘您果真猜的不錯呀。那常妃真的答應和王上同床了。”

“什麼!?”玊月欣喜,激動的杯中差點撒出茶水。她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蓉兒:“當真?”

“是的娘娘,奴婢哪敢胡說。”蓉兒又道。

“太好了。”玊月放下手中杯具,坐直了身子。像是在若有所思似的,望著殿口。嘴角的弧度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看來本宮想的沒錯,萬事不怕的單爵之終於是有難題了。”

回到琉璃所休養了幾日,常韻笛每天都在叫人打探單爵之是否將單刄之放了。

“姐姐,您還是好好休息。”梟兒從盆中洗好毛巾,摘下常韻笛額頭上已經失去溫度的毛巾,將手中毛巾替了上去又開始在盆中洗那條毛巾。“點頦王上的事情清兒已經去打聽了,您現在就是好好休息就是了。”

“他說不會讓單刄之死,但並不代表說不折磨他了。”常韻笛一想真是後悔自己當初的輕信:“我怎麼這麼傻,完全沒想到單爵之的想法!如今打聽不到單刄之外出的事情,那麼就是說現在刄之還是在囚牢中受苦!我,哎!”

常韻笛捶胸頓足,氣的真是咬牙切齒。她真是忘了單爵之是什麼樣的人了,居然沒有在意他的話,這下豈不是又要去求他?看來他早就有預謀。

常韻笛以為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就會善罷甘休了,卻沒料到他居然是獅子胃口,怎麼填都填不飽!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到底要她怎麼做可以放了單刄之!

常韻笛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突然起身下床,準備穿衣去找單爵之。卻被梟兒強行拖住,她掙紮著梟兒的雙手,卻還是被梟兒抱住無法掙脫。

“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你要去哪啊,你的身子還沒好利落!不可以出去的,萬一染上風寒,王上可是會怪罪的。”梟兒一直苦苦相求,可常韻笛根本就顧不得了。

她那日雖是精疲力盡,又被單爵之那樣對待。隻是身子骨有些吃不消,現在已經都過了兩天了,她要還在床上躺著就要成為廢人了!

而且單刄之那邊還沒有信兒,讓她怎麼能安心的在這調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