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邑妃迫不及待的等待轉天夜晚,劉毅按照以前的方式將看守在嵐邑宮的侍衛迷暈,偷偷的潛入嵐邑宮。
他帶了一大袋沉甸甸的東西,然後就讓邑妃平躺著,閉上眼睛。然後他便開始在旁邊熬藥。
邑妃還未躺正身子就立馬味道一股苦到心坎的味道,她嫌棄道:“這是什麼呀!怎麼這麼難聞!你不會就煮這個讓我喝吧?”
“這裏放的可都是治好你臉上的病的,然後還加入了一些黃連、木通、龍膽草等中草藥一同熬製。雖然苦,但是卻藥到病除,你覺得什麼樣的神醫能在三天之內解掉你身上的瘟疫病,忍著點吧邑妃,良藥苦口。”劉毅說著,便讓一旁的阿紫坐在自己剛才坐的位上,將手中煽火的小扇子地給她:“喏,你坐在這裏幫我熬藥,我去給他貼膏藥。”
隨後便將他那一袋沉甸甸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打開袋子身後就往裏掏。
邑妃眼睜睜的看他從袋子裏捧出一把濕漉漉黏糊糊的泥巴,惡心的她麵部猙獰:“你幹什麼!你剛才說要貼什麼?貼泥巴?!在本宮的臉上!?”
她硬是掙紮著不從,她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可劉毅卻手捧著一把泥巴,也沒有多餘的手按住她。他就不屑的衝她道:“病是你自己,治不治你自己選吧。”
這句話還真是最有用的,洛嵐邑雖然看著劉毅手上的東西滿臉的嫌棄,可她除了接受還有什麼選擇!
她竟還把所有的痛苦的原來都推卸到了常韻笛的身上!
常韻笛,你等著!你讓我受的這些苦這麼罪,我定要你十倍奉還!
她咬著牙,被劉毅老老實實的說服再次躺下,冰涼涼的感覺觸及到了臉上,那一股奇怪的味道也讓她難忍。
“這是什麼味兒啊,這麼騷。”邑妃五官幾乎都皺在一起。
“馬尿。”
“什麼!?你給本宮臉上抹泥巴就算了,還混馬尿!”
“沒辦法,你這個是結節,不這麼治會更嚴重。”劉毅一邊用泥巴貼到她的臉上,隨之轉語道:“我還嫌棄用手幫你霍馬尿呢,你當我錢這麼好賺呢,忍著!”
阿紫在一旁聽著二人的對話強忍住不笑,自己乖乖的扇火熬藥。
邑妃真恨不得把自己敲暈了,這樣就聞不到那隨即呼吸就能聞到的騷氣的味道。真是自己不把自己搞暈,都會被這刺鼻的氣味弄暈。
“還要多久。”她實在受不了了。
“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
“對,你忍著點吧,我先洗個手睡個覺。”劉毅說罷便趕緊離開,離開前她還囑咐阿紫:“注意,等半個時辰好了去隔壁叫我,這裏味道太重了我先出去了。”
“你!”聽劉毅的話超級嫌棄洛嵐邑,洛嵐邑卻對他無計可施,什麼都反駁不出來。她一個堂堂後宮一手遮天的人,竟然還有這樣的下場,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想想真是可笑。
劉毅將門關上,笑的快要岔氣。要知道其實邑妃根本就沒什麼病,隻是他裝腔作勢了一陣。而那些藥物和治療方法都是怎麼損怎麼來,把世界上最哭的藥材都放在一起熬製,還有那清涼解暑的馬尿泥巴。光是想想洛嵐邑那痛苦的嘴臉,就讓劉毅捧腹大笑。
借著大家都說邑妃瘟疫,她也真的以為自己得了病,就順水推舟在收拾洛嵐邑一下,順便勒索一把。省著她沒事光把這錢給別人,借別人的手陷害常韻笛,這次就應該讓她好好消停消停。
估計這次事件過去後,恐怕洛嵐邑要緩一段時間了。這次,真的對她來說太傷了。
待邑妃好不容易熬過了這半個時辰,接下來就要喝掉那苦到胃酸的藥了。
“喝完它。”劉毅在一旁認真的說。
洛嵐邑望著那滿滿一壺的湯藥,濃稠的看不清壺底,而且它往上冒的蒸汽,都是讓人無法接受的。
洛嵐邑拚命搖頭:“我不治了,我不治了!我還是等死吧。”
見洛嵐邑語氣堅決,劉毅淡淡的一笑:“現在滿城都在傳是常韻笛害了你,雖然不知你們之間有何仇怨。可如今看到你被淪落到如此的地步,我也實在是為你感到歎息。你瞧你這小臉,美得跟什麼似的,若是就這樣被病魔纏身,含恨死掉,豈不是便宜了她嗎?”
這話說的洛嵐邑開始思緒了一下,她確實也很不服氣就那麼輸給常韻笛。況且她還年紀輕輕,從小到大什麼樣的苦她沒承受過,可最終卻死一個女人手裏,她自認為比她聰慧比她有能力,若今天她放棄治療,那麼就是自己承認自己比不過她,她不許自己這麼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