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燈光昏暗,燭光被二人纏 綿的身影恍惚在牆上,顯出的竟是曖昧。但女人卻一直占著下風,被男人隨意的翻身蹂 躪。
她真的好累,這一刻她寧願去死。
讓一個自己不愛也不愛自己的男人這般百般的羞辱,換做是別人,早就輕生了。但是她卻一直忍辱活下來,苟且偷生為了就是報複他。但現在看來,她好像等不到那時了。
“單爵之,你不得好死。”她在身下忍痛喘息。
“那又怎樣?無論如何你也是輸了。”他霸道的撫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摸過之後便留下片刻紅 暈。
“對,我輸了,我輸得的徹底,但是我不會心服。”她咬牙忍痛道,這種痛勝過撕心裂肺:“你不愛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讓我與刄之好好在一起不好嗎?”
“笑話,成全你們?”他冷笑,說罷趴下 身在她的耳邊輕聲嗬氣:“你又怎知本王不愛你。”
“我不相信愛一個人可以這樣對待。”她也笑了。
“那你就錯了,本王的愛,便是如此。”單爵之任性而霸道,接下來又是無畏的嘲諷:“也許等你死在我的手裏,我會抱著你的頭顱,躺在這張床上,也說不定。”
她將他恨之入骨:“禽獸。”
“嗬,沒錯。本王便就是禽獸了。”他身下猛地用力,肌膚與肌膚貼的緊緊的,探過頭在耳邊輕嗬:“你又奈本王如何?”
“啊,痛。”她痛的蹙眉,這下,真的快死了。
“叫吧,這是你最後的快活了。”他揚長而笑,勾了勾邪佞的嘴角:“常韻笛。”
這樣的折磨,已經連續持續了兩天了,恐怕,光是這樣她已經堅持不到第三天了。
怎麼還不死,她無力的癱在床上在等她的最後一口氣。為什麼她就這麼堅強,無論怎麼受挫,最後一口氣都咽不下去。她真的想輕生了,這樣的罪讓她無法遭受。
玊月一直嚷著要見常韻笛,卻一次次的被趕出百靈殿,就連殿門口都不許踏。單爵之不肯見她,她便見不到常韻笛了。
無奈之下,她氣衝衝的去找洛嵐邑評理。
一進洛嵐邑的宮殿,沒等周圍侍女對她行禮以表尊敬。她就端起一個華貴的花瓶,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緊接著就一腳踹翻了架子。
阿紫連忙出來一探究竟,卻發現周圍已是不堪入目的。扳倒的架子和掀翻的桌子,地上全是花瓶的碎片,根本無處下腳。
她連忙派人攔住玊月,可玊月卻一把將她們推開。
平日裏這惹人憐惜的嬌弱睡蓮,今日不知竟然這麼有力氣,三四個侍女都攔不住她。洛嵐邑身子病重無法起身,也不能任憑玊月在這砸場子啊。
“大膽玊月,你可知邑妃娘娘正在休養,你這樣吵她,該當何罪!”阿紫上前,振振有詞道。
“當你的罪!”如今玊月毫無顧忌,口無遮攔,直勾勾的瞪著阿紫,凶惡的如同一隻母老虎:“你敢攔本宮試試!”
阿紫是有些沒了士氣,可這確實是她們的地盤:“你是想把嵐邑宮掀翻嗎?”
“本宮今日不僅把嵐邑宮掀翻,還要撕裂洛嵐邑那張賤嘴。”玊月話音剛落又開始摔東西,還無顧忌周圍人們想要勸阻。
身後的蓉兒和侍女們也是不敢有任何動作,光看玊月一個人跟潑婦一樣隨性妄為。
“你可知你今日的舉動會給你惹出多大的禍!”阿紫急的直跺腳,如何都無法阻攔那個瘋女人了。
“嗬,有種就來治我的罪啊?”她好笑的俯視著她:“你們這麼大言不慚的害韻笛,你們心裏就沒有愧疚吧。”
一個侍女,竟敢也敢這麼跟她說話。還有沒有把她娘娘權威放在眼裏了。
“玊月,你適可而止吧。”一聲製止聲,伴隨的是眾人的嗔目結舌。
“你今日終於肯出來了啊?洛嵐邑。”玊月看向聲源處那個女人,冷笑般的踏過一陣廢墟,走進了他:“我還想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要把嵐邑宮的宮頂掀翻。”
“好大的口氣。”洛嵐邑撇了她一眼,又不屑的看向窗外。抱著胸,好一頓傲嬌的氣勢。
玊月上下打量著她:“我看你這模樣也不像是有病在身啊?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嗎?看你這模樣,是在暗地裏偷偷笑常韻笛下場了吧?”
“對,我就是笑常韻笛的下場。”她仰天長笑。
“可你不知王上這兩日都在讓常韻笛侍寢,而且從來未出過百靈殿。”玊月淡然的說著。
她有些不服氣,可暗示自己沒關係:“那是王上對她身體上的懲罰。”
“果然你是在羨慕嫉妒。”玊月挑眉,像是一點一點將她帶入已經設好的陷阱。
“你到底想說什麼。”她毫不顧忌。
“我說你一直在羨慕嫉妒常韻笛,所以一直都把她當做是仇人。但是你錯了,你以為你這麼做常韻笛就死定了嗎?”她藐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