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 未免太巧合(1 / 2)

常韻笛認為,既然詩箋都找到她這裏了,早死晚死都是死,何必還要在自討沒趣,不如就這次跟他走了吧。反正早晚都是要麵對現實,不要再這樣一直逃避下去了,反正也沒什麼意義。

她想了想,在詩箋給畫眉宮主傳遞了帶走常韻笛消息之後,正準備離開畫眉宮,便把他叫住。

她無奈點頭答應跟詩箋一起回去,這讓詩箋有些驚訝。

他雖然周圍全是暗忍的兄弟,在全城搜索常韻笛的下落,可他是孤身一人來畫眉宮找她,卻不料真的發現常韻笛在這裏。

這下常韻笛又說要與他一起走,詩箋一想到單爵之能盡早看到常韻笛那得意的模樣,就恨不得馬上把常韻笛帶走。

隻要單爵之能開心,無論做什麼,詩箋都在所不惜。

在常韻笛之前,單爵之一直是一個冷漠孤傲的人,從不與人親近。但自從陰差陽錯結實常韻笛之後,竟然是不是會露出壞笑。雖然那種笑給人感覺很不舒服,被氣勢壓得有些喘不過去。

可不能否認的是,單爵之真的變了,因為一個女人。

盡管單爵之心中不明,可旁觀者清的詩箋早就把單爵之的一言一行看在了眼中。這也讓他不得不去多留意一些常韻笛的生活。

常韻笛提完了要求,詩箋並沒有表態。隻是沒讓常韻笛反應過來,將常韻笛一個翻身公主抱似的抱在了懷中。腳尖一輕,踏上房頂瞬間沒了人影。

常韻笛被嚇得不敢睜開眼睛,耳邊呼呼的風聲讓她覺得天旋地轉。下意識地緊緊抱住詩箋的脖子,可詩箋卻並為減慢了速度。

她雖然很恨他,可現在這個情形卻不得不去觸碰他。挽著他的脖子就好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稍微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周圍的大風刮走。

“你在害怕什麼?”見懷中的人兒抱得讓他有些喘不過去,好笑般的垂憐望著懷中的女人。

這一刻,他竟然忘記了常韻笛的身份。

她可是單爵之的女人,若單爵之知道他這麼抱著常韻笛,他會不會大發雷霆?要知道單爵之可是個十分大男子主義的人,有一個人敢與他爭,不管是什麼東西,那便是死無全屍。

可常韻笛那緊閉雙眸又蹙眉閉嘴的模樣,同時將臉使勁往他的懷中紮。這一刻他好像明白單爵之為何無論怎樣都要這個女人了。

別看她平日裏是個傲氣的小丫頭,可真依人起來給人感覺真是奇怪卻又美好。詩箋莫名的向往這種被依靠的感覺,這不是單爵之給他的那種被看好的感覺,也不是手下們那種仰望在上的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是好奇怪。

常韻笛嚇得半個膽子都沒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睜開一隻眼睛,隻能看到詩箋和他身後無法成焦距的背景。

這下她真的知道詩箋為何能成為單爵之的貼身侍從了。

詩箋的輕功在暗忍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到一會兒便將常韻笛報到了百靈宮大殿前了。

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單爵之開心的樣子。

他將她放下,竟讓常韻笛一時昏了眼睛腳也開始軟了,下意識的就軟趴趴的準備倒地,還好詩箋反應快,一把將她挽住,才勉強站在地上。

他笑她這般狼狽的模樣,卻被常韻笛大大的拋了個白眼。之前不知詩箋,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的瘋狂。真是又給詩箋這個人兒在心中貼了一個標簽。

詩箋也沒見過常韻笛傲嬌的模樣,打心裏還是覺得挺可愛俏皮的,隻是她是單爵之的女人,怎麼可以妄想。

他本是打算把常韻笛洗剝幹淨,在擺在單爵之麵前的。可瞅她一眼,她的發髻被風兒吹得有些淩亂,淩亂中又有些狼狽。甚是覺得這樣進去讓單爵之看見比洗剝幹淨還有品嚐的價值。

他明白單爵之,喜歡那種掙紮後的獵物無法掙紮的快 感。而常韻笛現在的模樣,再合適不過了。

“真是可笑啊。”躺在床榻上的單爵之,看了看詩箋帶進來的人兒,雖然隔著曾灰色的薄紗,卻始終看的仔細:“常韻笛,繞了一大圈你還是乖乖回到本王的身邊了,不是嗎?”

“嗬。”常韻笛卻不屑的冷哼一聲,他雖然不能明確的與薄紗中男人的雙目對視,卻仍然是不顧死活的與他叫板。

“怎麼,不開心?”他說罷,抬手示意詩箋下去。

詩箋雙手行禮,往後告退。

“我能回來,還是托王上的福,有幸這麼被王上想念。”常韻笛站在原地,一味的嘲諷:“簡直就是我的三生之幸。”

單爵之勾了勾嘴角:“那你的意思,是想表示一下什麼嗎?”

常韻笛不瞅不睬,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我人來都來了,要殺要剮隨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