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了,相對的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於澄浠突然說道。
洛南柯毫不猶豫的應了:“什麼要求,你說吧。”
見他雖然剛剛如此對她,可那毫無畏懼她提任何要求的樣子實在是有大男子氣度,讓於澄浠對他是又愛又恨:“我父親希望看見我們能相親相愛的樣子,所以我希望你跟我回一趟我們於府。”
“這個自然可以。”洛南柯說罷,見四下無事便帶著翠兒離開了。
他瀟灑的離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塵土,讓於澄浠是氣的撅著嘴巴。
從未見過像他這樣善變的男人!
剛走出澄浠殿,翠兒便輕聲問道:“宮主準備何時去尋閆池姑娘?”
“怎麼,你怎麼比我還著急。”洛南柯瞅了她一眼。
翠兒稍稍行了個禮,微微揚起嘴角:“本來翠兒今日是想見一見澄浠娘娘那與韻笛姐姐一模一樣的容貌,可不料竟然出了這種事端。”
“你與韻笛也是姐妹,想來也並無道理。”洛南柯說罷,繼續向前走去。
他沒有生氣,也沒有很開心。
翠兒見他一點情緒都沒有,也加快了腳步跟隨了上去。
好似因為閆池的到來,把洛南柯的生活都打亂了。
一大早,於澄浠便帶著洛南柯登門拜訪。
一進門,她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一般,四處尋找著父親的身影:“父親,女兒回來啦。”
一聽熟悉的聲音,於子千立馬放下手上所有的繁瑣之事,起身迎接她:“我的好女兒,你怎麼回來了。”
於澄浠不知為何很激動,見到於子千一個猛撲便撲到於子千的懷中,那個粗糙的大手是她好久都沒有感受到的了。
以前在家裏,父親是最寵她的人了。所以她喜歡爸爸要比喜歡媽媽多好多,再者就是花婆婆了,隻是花婆婆在點頦宮沒多久就被打發回來了。
於澄浠說著,臉上還帶有一絲嬌羞:“我是和我的相公一起回來的。”
“相公?”於子千愣了愣。
“於將軍。”身後,一聲清晰的男性磁性聲音緩緩傳入耳簾。
“宮主!”於子千抬頭一見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後又連忙行禮:“拜見宮主!”
洛南柯今日穿著了一身珍珠白的長衫,看似很樸實如華,卻又不失高貴氣質。手持一把折扇,又為他增加了一份優越感。
他抬手將在麵前行禮的於子千扶起,好生道:“誒,哪裏的話,你是浠兒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嶽父,我自然要尊稱您一聲才是。”
於子千又是尊敬的回敬:“不敢當不敢當,宮主自然是宮主,我的女兒如今也得稱為夫人才可!”
於澄浠從未見過父親在別人麵前那鞠躬盡瘁的樣子,對一個她罵罵咧咧毫不在意的男人如此的尊敬。她開始反思自己昨晚對洛南柯那種態度是後果了。
“行啦,你們別推三阻四的啦,我們進屋說吧。”於澄浠受不了二人的推推搡搡了,一手拉住一個男人,挽著胳膊朝屋內走去了。
“好好好,宮主快請進。”於子千一邊樂嗬著一邊應和著。
按理說他們的輩分,應該是於子千前往洛南柯的宮內,這讓一宮之主登門拜訪,多大的台麵。
身邊的人兒都羨慕不已,羨慕於澄浠有一個這麼有名的父親,又有一個一宮之主的丈夫。這是上輩子修來什麼福氣,才能享受到如此的待遇。看著他們一家人幸福的樣子,更是羨慕的不知該如何說好。
洛南柯又應付了那些不喜歡應付的事情,終於他們離開於府,站在門口洛南柯鬆了一口氣:“好了,你的家人見了也是見了,這下我們總可以去找閆池了?”
於澄浠不爽的撇了他一眼:“你那麼著急做什麼呀。”
洛南柯卻不以為然的道:“你這說是想念你的父親,其實你就是想炫耀一下你的身份吧。”
“怎麼,不行嗎?我這麼做隻是想氣氣那個人罷了。”於澄浠被看出來破綻,也開門見山。
“氣?你想氣誰?”洛南柯剛還不明白了,可見於澄浠那不想被看穿的小眼神立馬就想到了什麼,頓悟般的道:“哦,我知道了。”
“不許說,那已經是我的過去式,我不想再提起。”於澄浠想去堵著他的嘴巴,可剛伸出手卻被他輕易的閃開:“現在你是我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你是我的,聽明白了嗎?”
“找到閆池在說。”洛南柯撇她一眼,向前走準備上馬車。
“你為何總是一直閆池閆池的啊?她到底哪裏比我好了?”於澄浠也連忙跟了上去,又不滿的說,可她這麼一說立馬就對視上了洛南柯那凶惡的眼神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好,她是不錯,但是我也不比她差啊?”
“你是不錯。”洛南柯語氣很輕:“但是我就是喜歡她。”
“你!”於澄浠真的被他氣得牙癢癢,可是又有什麼辦法!他是點頦宮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