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池,我為你做了這麼做,你現在反過來竟然是這麼對我的,你真的讓我很心寒知道嗎?”冉旭憤怒中又有些氣不過,他總感覺自己像是個失了寵的女人,得不到自己愛的男人的喜歡了。
“我這麼對你讓你心寒了是嗎?那你為什麼當初動白一的邪念頭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我會不會心寒?”常韻笛也惱怒著,感覺因為這件事情冉旭一直抓著不放,導致現在沒完沒了的一直在吵架。隻是讓她最難過的是,竟然會去給她找麻煩,“你知道我把白一當做朋友,你又是我的好朋友,你這樣做就沒想到白一會怎麼樣想我嗎?”
她覺得冉旭應該是一個懂的實力,是非分明的人,卻沒想到,他竟然瘋了一般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不是因為什麼事情都可以讓冉旭這麼不擇手段。這個世界上也隻有閆池能讓冉旭如此做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事情來吧。
當一個人覺得一些事或一些人很重要的時候,就會不擇手段的去保護,如果感覺自己心愛的東西被搶走。如果不趕緊製止,或者搶過來的話,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樣。
現在冉旭就是這種感覺,如果失去了閆池,他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所以怎麼可能容忍別的男人把閆池從他的手裏奪走,還是一個遠遠不如他的男人。換做是人都咽不下這口惡氣,更何況冉旭也是個有脾氣的人。
“他會怎麼想,那是他的事情,隻是你竟然會為了他,真的不惜我們多年的感情。”冉旭惡狠狠的盯著她,一下子將她按在牆上,將臉緩緩湊近逼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喜歡那個白一。”
“你別再說了冉旭,你這麼說就是為了讓我心煩嗎?”常韻笛對他的壁咚無動於衷,一把手將他推開,卻因為他的身體太過強壯怎麼也推不動,“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當他是朋友,你為什麼總是不相信,然後一味地覺得自己的就是對的。”
“那你今天說的話,難道也隻是氣話嗎?”冉旭有些放鬆了,因為他聽到暖心的話了。
不管是什麼話,隻要關於閆池,隻要她稍微妥協,他就會放下自己大男人的尊嚴,跟她和好如初。
隻是常韻笛並不是這麼想:“並不是,我是很認真的。”
冉旭又是一下子惱羞成怒,將她狠狠地拷住:“你都為了那麼白一做到這份上了,難道還說不是喜歡他?趕我走,是為了讓他住進來嗎?”
冉旭多想將眼神的女人就地正法,可是他不能,他知道如果他這麼做了,他們之間就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所以他壓製住自己的內心的衝動,隻是小力的捏了捏她的手腕,讓她感受一下疼痛,也讓她感受一下他的憤怒。
她也用力的搏著冉旭帶給她的力度,雖然被捏的有些痛,但她卻強忍著不說:“行了別再說了,請你近期就離開我的出租房吧。”
冉旭被問得傻掉了,腦子裏突然像走馬燈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雖然在目視常韻笛,卻並沒有在真正的對視她。
過了半晌,冉旭好笑的冷哼了一聲,順勢的撇了撇頭,衝她勾了勾嘴角:“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
“你又想幹什麼。”常韻笛看著他的表情就知道他並沒有輕易放手,卻又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真怕他在幹出什麼傷害白一的事情,否則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她相信冉旭能幹得出來,有錢能使鬼推磨,像冉旭這樣的貴公子,隻要肯花大價錢,就會有人幫他解決了白一,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
常韻笛害怕的就是害怕這個,白一如果真的是因為冉旭有什麼三長兩短,她一定會自責一輩子。
她隻是想好好的回家,不讓身邊的人兒有太多的留念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結果呢。難道真的是她做錯了嗎?還是她的方式不對?
冉旭又說道:“不是我想幹什麼,但是你應該很清楚,我交了一年的房費。”
“那又怎樣?”常韻笛故作不屑。
冉旭又道:“意思就是說,現在房子應該是我租的,既然是我的房子,那我為什麼要出去呢?”
“你!”常韻笛被這話氣的咬了咬牙,都不知道該回罵什麼心裏才會舒服,想了想最終還是壓抑了自己的情緒,故作無所謂:“好,那些錢就當是你借我的,我會把錢還給你的,所以現在可以請你出去了吧?”
這下真是氣壞了常韻笛,真的是知道了什麼叫欠人家手斷,以前從來沒想過兩個人會有分財產的一天,可如今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真的不知道叫常韻笛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