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刄笛聲之主怎麼要派一個女人跟我詩雨閣一決高下呢。”詩箋看著進場的閆池,又朝台上坐著的單刄之望去,說是自諷可滿嘴都是嘲笑和輕蔑:“難不成叫我詩箋欺負一個女人不成?就算贏了,那也不光彩啊。”
閆池聽這話不僅沒有生氣反倒露出友好的模樣,站在戰場上,她立馬就從剛才的一個小女人變成了威風凜凜的女主人,完全就看不出來她還有小鳥依人的一麵:“我是刄笛聲女主子,自然也是半個刄笛聲之主。詩雨閣主還是不要早下定論,若你詩箋輸給了我,那豈不是更沒有麵子。”
這話說的詩箋發愣了,沒再說什麼,可是賽場上的歡呼劇烈,他著實有些尷尬了:“哈哈哈哈,不愧是刄笛聲的女主子,這話說得詩箋無言以對了。”
看著詩箋那模樣,就是自己再給自己台階下,閆池也不甘示弱的繼續低嘲:“哈哈,詩箋大人可一定要用盡全力來對付我啊,不然到時候被你說讓著,那多不好意思啊。”
你……這個女人。
詩箋表麵上笑的很爽朗,其實內心早已被閆池氣的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這個女人還不知道什麼來頭,可再厲害可不能比他厲害吧?竟然不知輕重的放這麼狠的話,就不怕你們刄笛聲一會兒沒有台麵下嗎?
詩箋在內心裏輕蔑一笑,詩雨閣現在竟然輪到對付一個刄笛聲的女人了,還是他詩箋大總管出馬,果然刄笛聲之主是有多麼不把他放在眼裏。
台上,昔梓薛和單刄之等人就對閆池的臨危不懼佩服不已。他們怎麼可想不到那個可愛又調皮的閆池,竟然能在那麼大的場合上威風凜凜。讓刄笛聲那些與她不熟的,和外麵幫會不太認識的她的,一下子對她有了很大的感官。
太帥氣了這個女人,可惜她卻是刄笛聲之主一個人的。
昔梓薛知道這把閆池必定會贏,從此詩雨閣就開始一落千丈了。想著一副自信的笑容映在了麵孔之上。
隻是單刄之卻很是緊張,他不怕這把輸,就算輸了也很正常,畢竟詩箋的能力眾人皆知。閆池一個小丫頭怎麼可能打得過他,他怕的隻是閆池受到什麼傷害,到時候他肯定不會放過詩箋的。
詩箋是什麼樣子的人,單刄之怎麼會不知道。怕就怕,自己的女人……
昔梓薛的眼神不經意的看向了一旁皺眉低沉的單刄之,將手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單刄之注意到了他,見他自信的勾起嘴角搖頭笑笑,單刄之也低頭作罷了。
算了,閆池天資聰慧,應該會保護好自己的吧。單刄之在心裏暗暗地催眠自己。
閆池,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
“相信她吧。”昔梓薛隻是淡淡的吐露這幾個字,卻能在語氣中感覺一絲絲的勢在必得。
單刄之又朝他看去,可他已經在注意賽場上的閆池了。他很不理解,為什麼昔梓薛一點都不擔心閆池呢,他可是閆池的師父啊,竟然一點都不怕閆池出事。
算了,也許是昔梓薛對閆池太有信心了吧,單刄之搖了搖頭,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比賽已經開始,周圍的歡呼聲更加激烈了,閆池一上來就試探性的跟詩箋過了幾招,發現他是真的認真了起來,她也開始認真起來了。
兩個人誰都沒有使出殺手鐧,隻是各種過招拆招,不過詩箋越打越覺得吃力,這種吃力還是第一次能感覺得到,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為什麼,那個女人卻一點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