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蘇岩,你後邊那是什麼東西?”就在閆池準備拉著蘇岩去上課的時候,正巧她後麵的天上有一團烏黑的東西。
常韻笛一直在往那個地方看去,帶著蘇岩和冉旭也朝她看去的方向看去,可是誰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
蘇岩納悶道:“什麼什麼東西?我什麼都沒看見啊。”
常韻笛卻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瞳孔有些猙獰:“不,是黑洞……真的有。”
“什麼什麼黑洞?我什麼也看不見啊。”蘇岩果然沒有聽懂她說話的含義,什麼黑洞?而且她的表情嚴肅認真一點都不象是在開玩笑啊,可問題是他們真的都聽不大懂。
常韻笛又緊張兮兮的盯著冉旭看,緊緊的拉住他的手,好像試圖在告訴他一切都是真的:“冉旭,真的有……白一同學說的都是真的。”
她激動慌張的樣子把冉旭搞蒙了:“什麼?”
還沒等他們明白事情的真偽,常韻笛就一個轉身拔腿就跑,好像拿了人家的皮包就逃跑的小偷一樣,速度一直都沒有減退。
看的蘇岩傻了眼抬手之餘就已經快看不到閆池的人影了:“欸,閆池你要去哪兒。”
不,不行,我得找白一同學問個清楚才行。
常韻笛的心情一直都處在非常激動的情況上,無論身後的人怎麼追她喊她讓她停下來,她都跟沒有聽見一樣。人們都不知道閆池是什麼了瘋了一樣的往回跑,蘇岩一直擔心的在後麵叫喊她,可是她完全沒有回應。
冉旭多多少少了解了一點關於常韻笛的事情,所以對她的這個舉動隻能說是不知道原因,可還是支持她做任何事情的,隻要她一有機會,就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她們吧。
因為冉旭是這麼想的,可以防萬一常韻笛出什麼事兒還是在身後跟著她跑。
她四處尋找白一,打探白一的消息,可是白一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誰都不知道白一去哪裏了,當然也沒有人會關心那種人。
“怎麼會……找不到人呢。”閆池跑的有點岔氣,強忍著難受支撐著身體,呼哧呼哧的喘了好幾下。
為什麼在她這麼重要這麼關鍵的時候就是找不到他人呢!
等等,黑洞……他會不會已經看到那個東西了。
冉旭蘇岩都看不到那個黑洞,隻有她自己能看得見,如果不是幻覺的話,那麼能看見黑洞的白一肯定也還是能看得見。
想把,常韻笛立即又往黑洞的方向跑去了。
可是那個地方,是學校的禁 地,古老的黑 森林。因為之前鬧過鬼所以被封鎖了,誰都不允許去,再加上真的很破爛已經準備摧毀它了。
冉旭一直跟在常韻笛的後麵,發現自己竟然會跑不過那個女人,可是看著常韻笛奔跑的方向,他心裏頓時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等等!常韻笛!那個地方可是……”
周圍散發著一團厚厚的濃霧,可是冉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眼睜睜的看著常韻笛往黑 森林的地方跑去,消失在濃霧裏了。
身邊的蘇岩已經跑的實在沒有力氣,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呼哧帶喘卻仍然一臉擔憂的看著冉旭:“怎麼辦,她進去了。那個地方可是被學校禁止同行的,會不會有猛獸啊,好可怕我們快報警吧。”
“不,不能報警。”冉旭的話語斬釘截鐵,好像一點都不顧及閆池的生命安危似的。
蘇岩一下子急了:“你說什麼呢!那麼危險,為什麼不報警?難不成你要一個人進去找她嗎。”
“是的,這件事情你不知道,但是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警方插 入了,到時候事情會變得很棘手。”冉旭一臉嚴肅的說道,感覺事情他好像知道很多似的。
因為他語氣十分的肯定,弄的蘇岩倒是覺得有幾分可信,並且越到後來就越相信他了。
而且讓她有些疑惑的時候,剛才閆池衝進濃霧中,他好像叫了什麼別的名字。
“常韻笛?”對,是常韻笛。她突然想起來了,剛才冉旭就是在叫這個名字,可是他為什麼喊閆池叫常韻笛呢,聽著這個名字好像是另外一個不相關的人名似的。
“嗯,其實她並不是閆池,而是擁有閆池皮囊和身份的另一個人。”冉旭說道,然後對蘇岩伸出了手,“起來吧,我們一起進去。”
“嗯!”蘇岩雖然也搞不懂冉旭在說什麼,可是還是擔心閆池的安危,可等她自然的把手放在冉旭的手上的時候也才反應過來男女授受不親的關係,剛想把手縮回來就被冉旭狠狠地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