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香雖怒哼一聲,瞪著眼狠毒地瞧了一眼柳秀秀所在的西屋,可也明顯地服軟了,陰著臉回了裏間。
林文強欺軟怕硬,他爹一硬氣,他也不大喊大叫。
林老爹則是拖著林玲玲,用腳關上門,回到裏間後才鬆開閨女,“玲玲,你小聲點,說說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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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林玲玲鬧騰的時候,聲量又沒刻意放小,就隔了一個屋子的柳秀秀自然是聽見了。
她被驚的臉色煞白,渾身顫抖,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他們知道真相了!
知道之前的孩子,不是林文強的了!
怎麼辦?怎麼辦?
她身子還沒好呢,王蘭香和林文強要是衝進來揍自己,她根本就沒有還手的力氣,會被他們打死的。
她可能再也等不到建國哥請來的新縣長給自己做主離婚了,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不,不行!
她一定要活下去,她要離開這裏!
柳秀秀咬著牙,忍著痛從床上起來,快步走到門口,驚喜地聽到林老爹阻止了衝過來的王蘭香,給了她從這離開的機會。
隻要能走到秋月家,她就可能活下去了,就有可能等到新縣長到來。
柳秀秀打開屋門,轉眼瞅了一眼,見王蘭香他們在的堂屋的門關上了,激動哆嗦著,忍著疼痛趕緊往院門外麵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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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內。
林老爹聽著女兒玲玲的講述,被刺激地腎上腺素不斷地飆升,手都開始哆嗦了,也不知他是被柳秀秀偷人給氣的,還是被兒子真的不能生給嚇的。
“那封建迷信的玩意根本就不可信!你說你們倆,查出來毛病了不好好治,找什麼神婆子!”
林老爹拍著桌子一吼出這話,也意味著他從心底已經認定了柳秀秀偷人的事情。
孫子的事,不僅空歡喜一場!
還丟人啊!
“爹你也信我對不對?”林玲玲一得到認同,立馬氣怒地說道,
“咱這就去問柳秀秀那個賤人,讓她交代她的j夫是誰,一定要好好的治治這對j夫yin婦!居然敢做出這麼下賤不要臉的事!”
“放屁!那不是封建迷信,老子的毛病已經治好了!那馬神婆要是不靈驗,林鴻銳之前中了死咒,真就出事還差點死了,阮秋月那娘們也受詛咒差點被人給糟踐了呢!”
林文強漲紅著臉,暴跳如雷地說出各種他以為的證據,來證明他病好了,他沒有被綠。
王蘭香聽著兒子的話,陰鬱地表情微微轉晴,“文強說的對。馬神婆靈驗著呢,你的病已經治好了。”
林老爹聽著他們做的這些陰損事,還曾詛咒鴻銳和秋月去死,氣的他渾身哆嗦,一巴掌揮出,啪地一聲狠狠地打在王蘭香的臉上,
“你咋這麼狠毒啊!!”
這一巴掌夠狠,打的王蘭香一張臉迅速腫了起來,嘴角都裂了,疼的她嗷叫一聲。
王蘭香可不是個等著挨打的主,氣地抬起手,張牙舞爪地撲到林老爹麵前,就要打回來!
“娘!爹!你們別打了!”林玲玲趕緊去拉架,見林文強在那杵著不動,氣地衝他吼道,
“你愣著幹嘛,趕緊將娘拉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