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從哪個立場來說,我都沒有做到一個朋友的本分,算是我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讓真相袒露地有些蒼白。
——happened
“讓本元首猜猜你和村花昨天聊天聊到幾點?”happened看了一眼臥在課桌上熟睡的村花,止不住地壞笑。
鮑仔翔輕蔑地看了一眼happened,話語裏十分不屑:
“都說了都是假的你還不信,那二點、三點你信嗎?”
“我也不知道信不信,要不我們去問問洛夜的看法?”
happened壞笑加深了,鮑仔翔可是慌了神。洛夜是遠近聞名的****,他知道基本上也就是全班都知道了,就算全班不知道他也能想方設法地把這些事賣出去……總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怎麼?你鮑仔翔也有慌的時候?”happened的壞笑像一大片烏雲懸在鮑仔翔的心田之上,但是鮑仔翔知道,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慫,絕!對!不!能!他隻能故作鎮靜:
“才......才沒有,我慫什麼?你去告訴他,崽不去,本來就什麼都沒有,怕什麼?”
“這可是你說的,那你可別後悔!”
鮑仔翔更慌了,這個happened那也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算了算了,告訴他幹嘛?你告訴他有什麼好處?反正都是些沒有的事,告訴他也沒什麼意義的。”到了這個時候了,鮑仔翔慫也不忘狡辯一波,他也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happened看了他一眼,走到窗邊看外麵的風景。試探到了這裏,也沒有深加追究的意義了,這層窗戶紙還在這這樣就很好了,他知道的還是知道,並沒有改變多少,這樣至少可以維持短暫的平衡。
但是這些天來happened被這對(狗*男女)秀得很嚴重了,單身多年的他看青春電視劇無數,但從沒被這樣秀過,他很想找個人(最好那個人也是單身狗)分享一下自己被秀的感受,那樣自己心裏也許就會好受一點。
日子漸漸地在題海的無聊裏過去了,轉眼就到了五一假期......前的一次日常月考,大家都知道,考完再讀個兩天書就會放月假,大家都想把這次考試考的好一點,所以大家都在認真地複習著,當然,後排的老學渣團體(losd)除外。
午休中……
張老一般不會來,所以這個長達50分鍾的休息時間就成了這幾位的自由討論時間。(好吧,其實就是講小話時間)
“鮑仔哥,我們來談談人生理想,你以後打算做什麼?”
happened興奮地搬來了小板凳,這是一次無視張老權威的“促膝長談”
鮑仔翔悶了一口天天從家裏帶來的酸奶,因為悶得過狠,他差點沒把自己噎死。深思之後說:
“小晗呐,那你的夢想是什麼呢?”
“我****一口假奶噴死你!叫誰小晗呢,你還是我兒子呢!”happened憤怒地想把酸奶全都擠到鮑仔翔那張臭臉上,但是他忍住了,按照他自己的說法,這是文學家的忍耐。
“好的兒子,你以後到底想幹什麼?”鮑仔翔在心裏偷笑,表麵上還是出人地淡定。
“現在快五月了,按說我聽她的歌也有一年了,那我就”happened認真回想著,卻沒想到自己跳進了鮑仔翔挖的陷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