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留下它,是為了助你渡過發情期,那你要失望了,因為它和你一樣都是雄的!”竹無心朝紫發男子遺憾的聳了聳肩膀。
“丫頭,蛇生性淫dang,難道你不知道蛇族,在眾妖族中是最淫luan的種族嗎?隻要有需要我們從不分公,母,特別是在5,6月這種特別時期”,紫發男子看向竹無心,故意訝異的說道。
“這小狐狸雖然身子骨弱了點,但樣子看上去還不錯,味道應該也不會太差,丫頭要不要本蟒給你來個現場版的蛇狐大戰?本蟒保證絕對精彩,香豔,刺激,讓你看的欲罷不能,回味無窮!”紫發男子說完伸出紅血的蛇信子,就要朝小白狐那精致的小臉舔去。
“你敢!”竹無心大怒,她純淨如蓮的小狐狐,怎能被紫蟒這種肮髒的蛇妖沾汙,竹無心柳眉倒豎怒瞪著紫發男子:“你若敢動它絲毫,我定剝你皮,抽你筋,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你看我敢不敢!”紫發男子挑了挑眉,低頭朝小白狐的小嘴親去。
“你……找死!”竹無心怒吼,足尖輕點飛身落在紫發男子頭上,纖手輕揮運足八成功力的一掌,毫不猶豫的朝紫發男子的天靈蓋拍去,將他直接打回了原型,。
竹無心本想著修煉不易,現在又是非常時期,它很多所作所為,也隻是被****支配罷了,並非出自它本意,能不毀它道行,就盡量不要毀,可他竟然敢打獨孤狐的主意,這不要找死麼,既然他想死,那麼她也唯有成全他了。
竹無心飛身接下被紫發男子拋飛出去的小白狐,在半空中五指虛空一抓,帶著熊熊烈火的烈焰長劍瞬間出現在她手中,竹無心手握烈焰長劍,飛身毫不猶豫的朝紫蟒的七寸刺去,所謂找蛇打七寸,七寸仍是蛇致命之處。
淡淡的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不斷翻滾紫蟒,竹無心抱緊懷裏依然昏迷不醒的小白狐轉身離去,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敢打她小狐狐的主意,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行至洞口的竹無心,看著洞口那如水簾般的結界和洞壁上用來封印的金蛇標誌,不禁皺了皺眉頭。
她之前還一直想不通,這紫蟒的實力不算弱,也屬稀有品種,為何在這非常時期,附近的蛇類都沒找過來,而這紫蟒看起來也不像挑食之蛇,為何在被****撐到暴走的邊緣,也不出去覓食,現在總算是明白了,不是它不想去,而是去不了。
竹無心暗暗皺眉,到底是誰選在這種時候將它關起來,這不是擺明要讓它,被****撐破暴體而亡,這得多大的仇,多深的恕,才能做得如此狠絕!不過轉而一想這與她何幹,她一向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別人的恩怨情仇就讓它們自己解決去吧!
竹無心隨手畫下一道蝕魔符,水抽輕揮將符咒直接朝洞壁上的金蛇封印掃去,封印毀,結界破。
竹無心回頭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紫色巨蟒,淡聲道:“我幫你打開這結界,權當傷你的補償,是死是活那就看你的造化了”,而她能幫它的也唯有這些了。
她雖不是心狠之人,但也絕對不是聖母,雖然不會落井下石,但也絕對做不到以德報怨,所以唯有讓它自生自滅了,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腳剛走,紫蟒緊跟著便被人擄了去。
血族古堡公爵書房
“大人,竹小姐已經出發了”,全身籠罩在黑衣裏的影,單膝跪地恭敬的向上首的克裏斯回稟。
“終於還是去了嗎!”克裏斯低聲輕喃,蒼白修長骨節分明的大手,無意識的輕敲著檀香木桌麵。
良久克裏斯悠悠歎了口氣,輕聲吩咐道:“讓言和惜暗中跟著,有什麼事及回報吧!”。
“是,大人!”影領命,走了兩步突然回過頭來,不確定的問道:“惜和言隻需暗中跟著就可以了嗎?竹小姐遇到危險的時候需不需要出手?”。
“普通小妖跟本不敢靠近她,若連她都對付不了的妖,你覺得惜和言上去能改變什麼?”克裏斯挑眉反問。
“是,屬下明白!”影點頭,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看著漆黑的天際,克裏斯再次悠悠歎了口氣,自己終究還是慢了一步,不過隻要她幸福就好。
“快走,再晚可就要出事了,太子若有什麼不測,你我都別想活了!”一個胖的像個球一樣的中年男子,拉著一個骨瘦如柴的矮小老頭,朝竹無心迎麵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