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造孽,猶可恕,自造孽,不可活!”
在警局拘留的這段時間,韓偉不止一次的念叨這句話,韓式集團的這次災難歸根結底還是因為這個賭字,如果上天能重新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自認為一定不會再沾上賭了,但這一切也隻是空想,這次挑了張亞東的腳筋是因為自己的衝動,隻要自己不死,張亞東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哎,賭徒不如狗啊。”他自言自語嘟囔著。
韓式集團H省公司主樓。
“王副市長還沒能像出辦法救董事長嗎?”孫誌遠問道。
呂子強搖了搖頭:“看來這件事遠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啊,張亞東的表姨夫就是H省的高層,再加上天罡會在省裏也有能說得上話的人,看來僅憑王副市長是辦不了的。”
自從韓偉被抓後,珊珊和呂子強等幾個董事一直在想辦法救他,可是上麵一點動靜也沒有,既不判,又不放,大家知道這是省裏兩股勢力在抗爭,雖然表麵看來隻是韓偉傷了張亞東,實質上放與不放卻是能證明兩股勢力哪個更強的縮影。如果說商場如戰場的話,那麼官場則比前兩者更凶險。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珊珊臉色蒼白地說道。珊珊這些天很少休息,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著急,想辦法,但也是徒勞的,現在都瘦了好幾圈了。
“當然有,當然有,哈哈。”建偉帶著眾保鏢走了進來。
自從張亞東住院後,建偉就成了代理董事長,他的手段絲毫不比張亞東遜色,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在這期間倒也把集團管理得有模有樣。
“你來幹什麼!”呂子強冷冷的道。
建偉笑道:“來幹什麼?來幫你們救韓董啊!”
呂子強冷笑:“哼,黃鼠狼給雞拜年。”
“我是黃鼠狼?那你們幾個還不如黃鼠狼那!”
“你!”呂子強說著就要動手,建偉身後的保鏢當時就擋在了兩人中間。
建偉說道:“韓偉故意傷人致殘,根據龍黨律法,至少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
“要說什麼你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孫誌遠說道。
建偉一臉奸笑的笑了笑:“張董說了,如果你們能交出韓偉剩下的股份,我們老板就給他一條活路。”
“你妄想!”呂子強憤憤地說著。
建偉看都沒看他,對珊珊說:“你看呢?韓夫人?”
珊珊稍微沉思了片刻道:“我。。。我答應你。”
“什麼?”呂子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答應你,我隻求韓偉能平平安安的回來。”
也難怪珊珊,她實在太愛韓偉了,公司的股份,公司的錢她可以沒有,但自己的愛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沒有的,麵對愛情,女人永遠是自私的。建偉笑了兩聲:“還有一件事情,我們老板要韓夫人親自帶著文件去找他簽,別人誰都不能去。”
“去你M的!”孫誌遠罵道,“他分明是想財色兼收,珊珊不能去啊!”
呂子強也說:“是啊,張亞東這個人我太了解了,不但愛錢,更主要是好色,你要是去了,恐怕。。。”
還沒等他說完,珊珊便打斷了他:“我。。。我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