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淩澈,你這個混蛋,放開我,啊哈……”
沒被放開,可兒虎性大發,直接就在他手臂上來了一口。這痛的,把藍淩澈咬的那叫一淚眼汪汪啊。
甩著手臂,他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倪可兒,你啥時候降級了!”
可兒眨巴眨巴眼睛,不理會他。反正,這男人就是沒一句好話的。
“好好的人不當,偏偏要當用嘴巴咬的!”
這嘀咕聲,可兒算聽出來了。感情,這廝,他是把自己當成了狗來罵呢。
丫丫的,這惡魔!
她氣的淚水在眼睛裏打著轉兒,狠狠的瞪著他。那架勢,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這樣可憐見的她,看的藍淩澈心兒一軟,“唉呀,乖乖,別這樣,我,我大不了讓你再咬回去嘛。來,這次,你可要輕點。我也不說你降級了,那個,是你在牙,對的,你正在磨牙階段!”
藍淩澈這廝,這會兒純粹就是口不擇言來著。
越聽,可兒是越急啊。
隻是,又感覺,咋就這麼好笑呢。
一時之間,因為他這話,可兒的麵上,就顯現出極複雜的色彩來。想笑,眼裏卻含量著淚珠兒。
想哭吧,這個,明明就是想笑來著的。
藍淩澈看著她這樣兒,甭提心裏有多得意了。
看吧,這哄女人,你就得連拍帶哄的。
隻是,他這得瑟,還沒來的及全部展現出來,手臂,就被可兒抱住,重重的,且,極狠的咬了一口。
“啊……啊……啊……倪可兒……你真當這是骨頭呢?也不嫌棄它磣你牙齒了!我的天呐!”
藍淩澈氣啊,看著自己光滑的手臂,這時候紅腫的一大塊包。
那牙印子,叫一個深,一個絕。
這丫的,就是一惡整人的家夥。
有這樣咬人的麼,就算是骨頭,也不能這麼折騰的吧。
可兒這時候到是一臉的得瑟了,她愜意的靠在後座上,把腿兒架起,手指頭一按,一首悠揚的交響樂,在車裏響起。
藍淩澈看她這小人得誌的臭樣兒,沒轍,隻能憤恨的甩甩手。“難怪,有人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可兒翻翻白眼,歪在一邊,不理會他。
“呃,我說丫頭,你就幫我在安總的麵前,說點把子好話嘛。大不了,以後哥哥我天天接送你上下班。呃,實在不行,我就犧牲色-相,讓你當一回富婆,把我給哢嚓掉得了。|”
可兒的眼睛抽啊抽,這個惡魔男人,他還真是無恥到極度了呢。
還是抿著嘴兒,把音樂開的更大聲了。
藍淩澈無奈,伸手,把音樂關的小點兒,再次軟了音。“那個,我不是和主弈晨一起想做點金融方麵的生意麼。你看看,我這天天拿著家裏的小錢過日子,弈晨也是,天天從他家老頭子手裏拿錢。我們,我們也過的憋屈著呢。
好妹妹,你也應該明白,我們這大男人嘛,有時候的應酬,還有用錢的地方,確實是滿多的。
就比如,現在我帶你出去,要吃飯,要浪漫,要逛街,還要約會,喝咖啡,加油,還有……呃,總之呀,這亂七八糟的花錢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