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她的傷口處,張天宇忽的扯下她的裙帶,早已經按捺不住的激情,在她柔嫩的小菊花上反複摩擦著。
直視著李洛秋的眸子,似是要噴出火來一般,反複觸碰著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地帶,反複的點燃著她身上的每一處可燃之物,讓她逃無可逃,卻又不得不在無形中成為引燃物。
一開始的時候,李洛秋尚且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倔強的將臉轉向一旁,半咬著的嘴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響。
張天宇雖然渾身躁熱,卻似是一隻捉弄耗子的貓,並不急於吞下到嘴的獵物。
越來越緊迫的糾纏與纏綿,使得李洛秋在火一般的攻勢下,再也忍俊不禁,情不自禁間呻吟連連。
隻是,她半閉著的眸子不曾看到的是,隨著這一聲聲的輕吟詠諾,張天宇那滿是激情的臉上竟是歪歪的一笑。
身子下邊一個用力,便進入了李洛秋的滑潤的身體。
舒暢的感覺讓李洛秋情不自禁的一隻左手抱緊了張天宇的腰身,已經傷勢不重的右手早已經甩掉了那根吊起來的繃帶,兩個激情中的肉體,緊密的絞合在一處,情義綿綿。
臉眼微垂著,不敢觸及張天宇的視線,雖然此時的右手極不得力,但卻依是在張天宇健壯的胸膽心不在焉的畫著圓圈圈。
這樣的動作本屬無意,卻更讓張天宇欲火難耐,身下的動作愈是劇烈。
時不時的在李洛秋的耳邊噴著熱氣,嘴唇熱吻著她全身的每一處肌膚,“小妖女,叫聲宇哥哥,叫宇哥哥。”
李洛秋前世的時候是以處女之身暴亡的,此一世並未經曆過多少情事,如今被張天宇迫的顯然有些耳熱心跳,本想著咬緊唇舌再不理會與他,但是自己意亂情迷的軀體卻出賣著她自己。
附在張天宇的耳邊,情不自禁的低聲喚著:“宇哥哥,宇哥哥,你會——”
她想要問你會愛我一生一世一輩子嗎?
但她卻不敢問出口,如此的時候更是如此,她其實是害怕著啊。
許諾與誓言往往能夠給人帶來希望與不切實際的夢想,又往往是希望越高,失望越大,如此也是甚好,不管是不是天長地久,曾經擁有過,也就罷了。
想到那不可拆破的未來,李洛秋的眼睛裏又湧起了淡淡的潮意,張天宇似火的身子如同能夠將人烤化的火爐一般,隻是片刻的工夫,李洛秋便把方才不愉快的思緒拋諸腦後了,隨之而來的是大片大片的翻來覆去的濃濃愛意。
一年一度的八月十五中秋佳節,是個好日子,太陽漸漸升上了正空,又一點兒一點的偏斜向西邊。
候在門外的王公公再也忍不住了,不禁出聲問向小翠:“大姑娘,自打圍場宇王爺犯病之後,萬歲爺便一直揪心著這件事情,正好趕上了中秋佳節,所以一大早的便吩咐咱家來看看宇王爺。順勢讓他參加今天晚上的宮宴,可你瞅這都什麼時候了,趕得緊的話,也是剛剛能夠碰上個開頭。話說,不是咱家為人羅嗦,咱們這些做奴才的也得體諒萬歲爺心疼王爺的這片心意不是?”
小翠剛聽說了要將她再調回京城的那個宇王府伺候李洛楓,心裏正暗自不爽著呢,聽了王公公的話,想想這也不是她可以得罪得起的主兒。
一臉無精打采的說道:“王公公,這一天的時間還等了呢,還為這一時半會兒的工夫著的什麼急啊?大姑娘我剛才進去看了看,洛姑娘前兩天受了傷,傷了右胳膊,吃飯都得靠人喂。這幾天一直是我們王爺親力親為的喂洛姑娘吃食的,你說這別院裏也是這麼多下人呢,可他偏偏都看不上眼,還說是毛手毛腳的不懂得分寸。偏巧今兒個又是洛姑娘的生辰,王爺感覺不能陪在洛姑娘身邊替她慶生已然是心存歉疚了,如此時候又何肯假他人之手呢?”
一旁喝著閑茶的王公公聽了,眼珠子都要暴出來了:“從來聽說這宇王爺對女人極為清淡,何種時候這位爺也會對一個女人如何體貼啦?”
小翠並不理會他的詫然,低頭看著自己的繡花鞋漫不經心地說道:“那是咱們王爺沒有碰到真心喜歡的女人,這不,為的洛姑娘的生辰,王爺請來了京城最出名的廚師,為她做壽麵,隻是一根又細又長的麵條,細細長長的隻一根就盤成一條雲鳳的形狀,擺在盤子上呈於洛姑娘。王爺此時正親自喂洛姑娘吃這根長壽麵呢,王公公就安心等著吧!”王公公聽了小翠的話,那顆心啊真的快要驚出嗓子眼了,那神情比天下掉下了一條鱷魚還要令人驚訝。
嘴裏的那一口水撲的一聲就噴了出來,望著正一臉驚異的望著自己的小翠說道:“乖乖,老奴自小的時候便被皇上下旨伺候了這位王爺,怎麼說也有個七八年的時間了,從來他都是不好女色的。當時陛下還極為擔心,擔心他的心態取向有問題,所以才會在他十五歲的時候便為他選了一位開苞的大宮女秀珠,後經證實,爺的性取向是極正常的,方才放下心來。隻是,這許多年以來,除了聽說他為那個什麼春月樓的琴柳與人發生過爭執以外,竟再不曾對哪個女人動過心。如此看來,當初還都是我們大家看走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