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秋睡在張天宇的身上,感覺內心似是有了依靠中,極是安穩。
從內心的本意來講張天宇是心疼著李洛秋的,是不想打擾李洛秋的好夢的,本想著抱著李洛秋綿軟的身體安然入睡的。
李洛秋從張天宇身上汲取的熱量,讓她粉嫩的臉頰漸次升溫,一條壓在張天宇小腹部的腿,不安分的扭動著,可巧碰在他的敏感部位,讓本無心理防範的張天宇身體在刹那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肇事者卻並不曾覺察自己所犯下的錯事,依是有意無意的反複磨蹭了幾下,這使得本無非份之想的張天宇身子似是燒著了火一般的,焦燥難奈。臨睡前,因為天氣寒冷,李洛秋當時因為天氣寒冷,又是哭得一塌糊塗的有些暈頭轉向,當時隻是脫下了外罩便鑽進了被窩,此時身體開始升溫後,身上過多的累贅使得李洛秋在夢中睡的極不安穩,頭枕著他的胳膊,豐軟的前胸在他懷裏扭來扭去。
自覺不自覺的開始拉扯身上的小襖,迷迷糊糊間甩下了身上的長褲與小襖,隻穿了女兒家平時的褻衣褻褲,方才算心無所念的重新窩在張天宇身邊再不肯動一下。
張天宇用一隻略顯粗糙的大手左三圈右三圈的觸撫著李洛秋的小屁屁,隻感覺自己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分沁的是異常迅速,腎上腺激素似乎在李洛秋不安分的扭動過程中受到了壓榨,本欲壓製下來的亢奮情緒瞬間得已暴發,一隻閑得沒地放的另一隻大手,可巧不巧的扯開了李洛秋背後的背帶,象是做賊一般,悄無聲息的抱緊著她那毫無暇疵的曼妙胴體,挺硬的下身自覺不自覺的在她身上尋找著歸宿。
李洛秋方才甩下身上的衣服的時候,本便是無意識的習慣動作,此時忽然感覺喉頭一陣窒息,似乎被人截斷了可以暢然呼吸的空間,迷迷糊糊間不禁大睜了一雙美眸,漆黑一團的夜似乎讓她一時辯不清東西南北,稍稍停頓時思緒在刹那間得已清醒,伸手在張天宇健壯的臂膀上捏了一把,含渾不清的咕嚕了一句:“王爺,大冷的天還是睡覺吧!”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內心之中卑鄙情緒的張天宇,看她醒來,似是不曾覺察到她的不快,低低的一笑:“不是爺強迫你的,可是你自己投懷擴抱,主動誘惑爺來糟蹋你的!”
終於徹底醒過來的李洛秋,稍稍整頓了一下自己的含渾思維,不禁通紅了一張粉臉,低聲分辯道:“都是天氣惹的禍!”
“爺喜歡這樣的天氣,若非如此,怎會有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呢!”張天宇在她的前胸大力*了一口,惹得李洛秋感覺一陣刺疼,可巧不巧的抬腳反踢了他一下,似是早便能夠感覺到她下一步動作,張天宇用一條腿迅速的壓在她身上,讓她動無可動。
以前時候兩人在進行肢體親密接觸的時候,都是有或這或那的不純動機的,在如此單純的環境無礙的環境下,張天宇想要好好表現一下,略帶胡碴的嘴巴從李洛秋的豐挺的前胸一路向下延展,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直往下,在小腹處憶及在思過崖處那兩名軍校的言語,竟然有了一秒鍾的停留。
那件事情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李洛秋是因為當時有孕在身,所以胡進紳才不敢公然侵害於她的,距離出事時間已經將近四個月了,李洛秋如此平坦的小腹無論如何也不似懷有身孕的樣子。
便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那樣惡劣的條件下,那樣的墜落入海,任是水性再好,能保全一條小命已然是件不錯的事情了,如何還敢奢望那個孩子還能存活於世呢?
原本他心裏還冀希望於萬一,可當再次見到李洛秋以及她臉上的傷疤之時,心中的愧疚之情竟是無以言表。
原本困極的李洛秋,被張天宇顛三倒四的折騰的身體也有了些回應,當兩具同樣躁熱的身體扭合在一處熱烈做著前衛工作的時候,窗欞處忽然又響起了三下敲擊聲,如白天時候一樣,依然是一三下重,第二聲輕,下一步正打算與李洛秋身體合二為一的張天宇,猛然聽得此聲,象是乍毛的刺猥一般,從床邊取過火折子順手點著床頭的蠟燭,一邊急急的穿衣服,一邊說道:“親親洛兒,捂暖了被窩等著你家相公,為夫這也就是去去就來!”
話音未落,張天宇一直不離左右的那把看似普通的龍泉寶劍此時竟似是得了某些感應一般,抖抖索索的幾欲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