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六十大壽(1 / 2)

除了做各式女色便是習研日後如何相夫教子,亦可以與男人一般騎馬射獵,這且不提,並且還可以拋頭露麵的參與各類活動,(比如,此次在迎接大蒼國太子爺的行列中,就有那位大德公主,隻是在初一見麵未及自己亮相,便聽到了張天宇要落宿蒙罕親王府這一事實之後,對自己這位要與之和親的公主,是不聞不問,便是連正眼都不屑於看,心裏著實的不痛快起來。

後來又一細想,早便有所耳聞,這北蒙的生活習俗與大蒼國是有所不同的,聽說大蒼國男女在婚前是不允許見麵的,可能是太子爺是嚴格遵循著這一切舊製行事才不肯入住皇宮的,有了這一想法做鋪墊,心裏也不似先前那般不快了,為的給張天宇留下一個溫文賢淑的好印象,她也沒有下車駕,直接就打道回宮了。)。

所有這一切又與有著前世記憶和思想的李洛秋竟是如此的相象,她進一步感覺,如同不同的花要適合不同的氣溫與土壤一般,自己這朵目前來看連狗尾巴花都不如的女人花,這北蒙才是真正適合她生活的地方,隨著與龐德一段時間的接觸之後,兩個人日漸相熟了,在浩渺無際的北蒙原野騎馬奔逐,使得她的心境也開闊了起來。

起初的時候龐德對這位和碩郡主在心底還是有著一重隔膜的,接觸的時間久了,方才發現,這位和碩郡主,不僅有著如仙子一般的喉嚨,並且知識麵還異常的廣博,行為舉止落落大方,既有著大家閨秀的風範,又不失小家碧玉的溫婉,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嬌弱。

全然不似自己初始認識她的時候,許是在山洞中窩的時間久了,蓬頭垢麵的不提,麵色憔悴,衣衫不整,身上還存有著興許是在與蒙罕親王療傷的時間沾染上的斑斑血跡,又加上她臉上那道在夜間足能夠嚇死鬼的沒有休養好尚翻著紅肉的傷疤,雖有自己一直敬重著的蒙罕親王許婚,但龐德是個認真的人,對婚約看得也極重,並不似一些將老婆視為衣服的男子,沒有與李洛秋有過深的了解,他又如何敢輕易應承?

李洛秋之所以願意與龐德交往,從更大的一方麵來講,就是看他這人並不似*大蘿卜,對人對己本份負責,也並不會因為蒙罕親王失勢而對他有所棄厭,倒總是拿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來,平時說話做事更是小心的很,生怕會惹惱了這位已經敗勢的老王爺。

對自己也是越來越友好,如果是那種一見麵或因權勢或因容貌便大獻殷勤的花花公子,李洛秋對之倒真是不屑一顧,或許一開始與龐德接觸是本著因為他曾經拒絕過自己,自己心猶不甘,想要與他好生交往,以博取另類影響,但隨著相處的時日漸久,她才發現這龐德在這個時代確是個不容多得的好男人。

舉止優雅且紳士,並且還具備了歐洲古代上層社會的氣質。

有一次兩人踏在春天如茵般的草地上,龐德那如深褐色的眸子望著無垠的原野,一隻野兔從遠處奔來,龐德隨手中正拿著一根棍子比比劃劃的,看到那隻即將消失在視線之外的兔子,用手中的棍子隨手一劃落,地下的一顆雞蛋大小的石塊便如同脫弦的箭一般,不偏不斜的砸向了野兔的腦殼。

隨從的侍衛們跑過去撿回那隻野兔,遠遠的揮舞著叫道:“將軍真是百發百中,技藝又更上一層樓了!”

龐德不以為然的笑笑道:“本將軍當年還是一個年紀不過七八歲的小孩子,蒙罕親王偶然涉獵經過本將軍放牧的氈房附近,看到一邊用手中的牧羊鞭隨意的撥拉著身邊的石子向著十多米外的一處小洞,那時候便已經是彈無虛發了。是有不聽話的牛羊,隻肖抬手如發暗器一般控製住了頭羊,便不必憂慮焦心了。那時候蒙罕親王看到本將軍百發百中之後,心生愛慕,便收在身邊做精心調教,這些年以來,一直跟隨王爺南征北戰,這些玩樂的把戲倒是生疏了呢!”

李洛秋聽了此話不禁暗笑:有些遊戲本來就是因為形成所以才會有規則可言的,比如剛才龐德的這些幼小練就的小把戲,與高爾夫球的起源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前世的時候李洛秋的外公極喜歡玩這種遊戲,有時候也順帶著的帶著李洛秋陪他玩幾杆,時候久了,李洛秋竟也愛上了這種遊戲。

李洛秋忽然突發奇想,反正在和平時代,北蒙的貴族上層社會不是練摔跤就是騎馬射獵,終於不肯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