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個女人上一次參與刺殺葉皓軒。不過沒有成功,然後她被葉皓軒收伏,在蘇家做他的內應。”蘇冰雲道:“但我一早就看出來她不對勁了。”
“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那樣的種族。”薛鴻雲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是,如果不是我和他們打了幾十年的交道,我也不相信,竟然有人可以是海陸兩棲的。”蘇冰雲歎道。
“你現在對他們,還有絕對的掌控權嗎?”薛鴻雲問。
“有,因為我有他們族人最重要的東西。”蘇冰雲點點頭道:“如果他們稍有異心,那等待他們族人的將是滅亡。”
“好好控製著,這個種族對你對我來說,都將是一大助力。”薛鴻雲道。
“對,嗬嗬,我們兩個在一起,沒有這個世界上解決不了的事情。”蘇冰雲道。
就在兩個人在巨大的畫舫上你儂我儂的時候,在青陽湖的湖邊上,已經出現了變故。
薛鴻雲這一次出行,擺的陣仗稍微有些大了,偌大的一個青陽湖景區,竟然被他一個人給包場了,而且隨行的保鏢也不在少數,青陽湖景區的小型畫舫今天都被鎖在岸邊。
葉皓軒帶著一眾漁人族趕了過來,雲茜沒有在他身邊,她由神主以及軍刺等幾個人陪著去雲家算賬了。
“幹什麼的?今天這個地方包場了。”一名保鏢看到這一群人走過來,他眉頭一皺,就要上前來製止。
一個長的短粗的漁人走到他的向邊,右手一伸,那有些粗糙的右掌馬上便化成了一根細細的骨刺,這根骨刺毫無征兆的刺入了保鏢的身體裏。
骨刺裏強大的麻痹毒素迅速的發作,這名保鏢兩眼一翻,軟軟的倒在地上,一句 話也說不出來了。
沒等岸上這幾十名保鏢反應過來,這十幾名漁人一湧而上,迅速的把他們放翻在地上了。
“那邊還有沒有你們的人?”葉皓軒問。
“你說蘇冰雲的手裏?”一名年長一點的漁人族道:“因為年關,所以大部分漁 人都回族地了,她身邊隻有漁女和青狼了,現在漁女已經死了,所以隻有青狼在那裏了。”
“用秘法通知他,讓他回來就是了。”葉皓軒說。
“他不回來,他說他要親手宰了蘇冰雲。”年長一點的漁人說:“但是我們讓他不要那麼著急著下手,等我們一人在她身上刮下來點肉在說。”
“蘇冰雲不能輕易的死了。”葉皓軒淡淡的說:“雲家其他的人,你們倒可以折磨一番,現在是法製社會,如果不想你們漁人族被外界關注到,那就好好低調一些。”
“我……盡量吧。”漁人點點頭。
“你們先去湖心吧,那個畫舫裏就是他們。”葉皓軒向湖心一指道:“到那裏等我一下就是了。”
“是……”年長一點的漁人手一招,一群漁人撲通撲通幾乎全部跳進了湖裏麵。
這要是換了普通人,在這種天氣跳到了湖裏,非把人給凍死不可。不過漁人的體質與正常人還是有些區別的,這點寒冷對他們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葉皓軒舉步向那一排泊在岸邊的畫舫走去,他可不能像是漁人一樣在水裏遊一晚上都沒事。他得坐船過去才行。
解開了船上的纜繩,正要舉步向小船上走去的時候,葉皓軒明顯的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凜冽的殺氣傳了過來。
他歎了一口氣,把抬起的腳步又回來了,“我想你應該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吧。”
在他身後,妙善一身素裝,她的頭發高高的挽起,她已經換上了剛剛從三賢觀出來時的裝束,她淡淡的答道:“都知道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跟著他一條道走到死?”葉皓軒道。
“不然呢,我還有退路嗎?”妙善的神色很清冷,她臉上一幅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
“他一直都在欺騙你,在利用你。”葉皓軒道:“你真的甘心被他這樣利用?”
“甘心。”妙善的話很簡潔,她頓了一頓 道:“我之所以甘心,並不是因為我放不下他,道家說俗世弱水三千,我隻取一飄飲”
“他就是我所取的那一飄水,他也是我的塵緣。現在塵緣未斷,所以他怎麼說,我怎麼做。”妙善道。
“你隻是在為自己找借口罷了。”葉皓軒搖搖頭道:“其實早在你的情珠斷開的時候,你的塵緣已經斷了,你之所以不走,你之所以在這裏為他檔我,那完全是因為你放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