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這一身玄門道法幾乎盡付東流,就算是有人用極端的手法幫他給修複好,但是這家夥以後想在站起來,恐怕是難上加難,這才是北冥先生最憤怒的地方。
他在奇門江湖裏麵,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就算是有間隙的人,聽到他北冥先生的名頭,多半也會給點麵子,而不會像今天這樣大打出手,把人給打成這樣。
但是這一次對方似乎是不吃北冥先生這一套,對方這不僅僅是傷害了自己的徒弟,這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這讓北冥先生十分的盛怒,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他居在有這麼大的膽子。
“告訴我,對方是誰?”北冥先生沒有回答鄧文山的話,他也懶得回答,因為他徒弟的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徒弟這一次算是栽了,他這一身粉碎性的骨折,是怎麼也補救不了的了。
“他,他說他叫葉無常。”鄧文山有些心虛的說,他沒敢說出來葉皓軒真實的身份。
因為他怕北冥先生有所忌憚,畢竟葉皓軒在內地的聲望還是很響的,萬一這位北冥先生忌憚葉皓軒,不為他出頭了怎麼辦?“嗬嗬,哪裏來的鼠輩,連我北冥的徒弟也敢傷了?”北冥先生笑了,他右手在身邊大理石桌上一拍,然後站起來喝道:“不管他是誰,隻要他敢這樣對我徒弟,那就是對我不敬,你找到那個人,告訴他,明
天讓他到這裏來,我要看看這家夥到底幾個腦袋,敢動我北冥先生的人。”
“先生。”鄧文山惶恐的說:“楊大師來我這裏的時候,已經自報過名號了,但是對方狂妄之極,他完全不把北冥先生您放到眼裏,他說……”
“他說什麼?”北冥先生雙眼中精芒暴射,他喝道:“說話不要這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
“他還說,北冥先生您……不過是一個一隻腳都踏進棺材裏麵的老頭子罷了,沒有什麼好怕的,而且,他還……”
“他還怎麼樣?”看著鄧文山一幅吞吞吐吐的樣子,北冥先生就更加盛怒。
“他還把先生您那通玄的手段貶低的一文不值。”鄧文山低下頭道:“先生,你是不知道那小子不可一世的態度,這家夥完全沒有把您放到眼裏,而且他是從內地來的,他說…”
“他說您那點微末的術法,連給內地學徒提鞋都不配。”鄧文山添油加醋的說,一邊說,他還一邊偷偷的瞄著北冥先生的臉色。
他知道,北冥先生這種世外高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在外麵的名聲和影響力,他這樣說,一定能把這老頭給氣個半死。
所以這老頭會順帶著把葉皓軒給恨上,這一招離間計,用的實在是高。
果然,他這幾句添油加醋,半真半假的話一說出口,北冥先生給氣的滿臉通紅,他沉聲喝道:“好狂妄的小子,這是沒有人教他怎麼做人了嗎?”
“嗬嗬,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老夫就不妨教他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