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的試煉還在進行著,可眾人卻已幾日不曾見過原世。他們隻聽說獨孤姑娘的失蹤與原世師兄有關,但卻不知道具體是怎樣的情況。隻看到大師兄因將原世師兄關了禁閉,隻等到試煉結束後將原世師兄交給掌門處置。

而獨孤姑娘自從被找回來之後便再也不曾參與每日的訓練,眾人都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不曾見過她了。隻聽說她奮力反抗被原世師兄綁架,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所以才需要好生靜養。眾人還同時注意到,大師兄將原本屬於原世師兄的新人分給了優師姐與原因師姐負責,卻不曾分給原意師姐。難道原意師姐也曾參與原世師兄之事?他們這樣猜測著,卻也不敢隨意議論,隻是每日默默地完成自己的試煉,並不多言。

“此事隻聽原世一麵之詞,並不能夠算作原意參與此事的證據,若是原意打死不承認,我們也拿她沒有辦法。”任朝陶看著皇甫優一臉的不滿,開口安慰她道:“師姐,狐狸總是藏不住他們的尾巴,我們隻需要靜待便好。”

“可,可是那獨孤姑娘應該知道是誰帶著她去了那廟裏吧,怎麼也不說句話!”

皇甫優的話音未落,任朝陶趕緊向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說了。隻見皇甫越走了進來,一臉的憔悴,胡子都快長得和掌門差不多長了。自從獨孤姑娘出事之後,他日日夜夜守在獨孤姑娘的身邊,幾乎從沒睡過。獨孤姑娘的情況也與他沒有差別,每日隻知道坐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前方,一言不發,就連用膳都是皇甫越硬給她塞進去的。任朝陶去看過她無數次,都隻見她與皇甫越兩人靜立無言,就算是旁人來了也向沒看見一般。

任朝陶正奇怪皇甫越這會兒不是應該守著獨孤姑娘,怎麼會有時間和心情來見她們,卻聽看見他走到她們麵前坐了下來,接著開口道:“優兒,我的爹娘早逝,掌門叔父就好比我的父親。”

皇甫優聞言驚了一下,她已經許多日不曾聽過皇甫越開口說話,這會兒突然聽見,忙不迭地點頭回應他道:“恩,是的。”

“我這次試煉回去,便向叔父提出迎娶獨孤姑娘的請求。”

“什麼?!”皇甫優聽見他這話忽地站起身來,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皇甫越,猶豫了一下,卻還是開口道:“越哥哥,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們皇甫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世家,卻也不是由你隨意迎娶女子進門的!”

“更何況,崇胤宮掌門之位傳男不傳女。而阿資生來體弱,不善武功。我爹他唯一的希望可全都在越哥哥你的身上。”皇甫優說著,不禁有些激動地揚高了聲音道:“崇胤宮未來的掌門夫人,怎麼可能是一個現在連話都已經不會說,每日靠一口粥吊著命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