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說了一會兒家常,當然,這其中還是王安說的比較多。
喬冰夏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在一旁刷存在感,畢竟是李致遠的女人,是李家的媳婦,當然要給足李致遠的麵子。
而李致遠本來的話並不多,雖然在喬冰夏麵前的話是有時候比她還多,但在別人眼裏,他一直是一個高冷男人,從來不會多說什麼廢話。
尤其眼前這個還是一個陌生人,他除了幾句應酬之華,也隻是微微點著頭,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而王安本來話也不多,屬於一個幹實事的人,本來話就不多,而且眼前這個還是一個晚輩,他當然要端著一點。
所以幾個人人的氣氛都比較冷清,沒有應該見到的熱絡場麵。
一開始就是簡簡單單的詢問:“你父親身體還好嗎?”
“還行吧,除了偶爾因為舊疾留下的傷痛,也沒什麼大的事情了。”
然後又是一片沉默後,王安這一次說道:“那你母親呢?”
“母親還不錯,身體都還很好。”
“那府上的人還好吧!”
“嗯,家裏就我大嫂在家打理庶物。”
……
又是一片平靜,還是王安忍不住打破了平靜:“聽說你結婚成親了,可我得到消息時,時間都已經過了,都沒有給你送賀禮,現在把這份給補上,你也知道,我的俸祿也不是太多,可能買不了什麼貴重的東西,所以還請不要嫌棄。”
李致遠喬冰夏連忙起身致謝,也接過王安的賀禮,一個李玉見李致遠夫妻倆都沒有點頭,知道此事或許有些難,可畢竟族人是因為他的貪念而被牽連的,尤其如今有了兒子,更使之導最無辜者被牽連的冤屈。
“三公子,三夫人,我知道這件事情有些難度,但你們也知道,這次本來隻是由於我一個人的貪念,而像他們那麼多人的無辜,你覺得這公平嗎?”
其實喬冰夏也覺得這件事情或許景帝不會真的去追究所有人的過失,但絕不能讓李玉覺得此事太過容易,反而會失去更多談判的籌碼。
李致遠和喬冰夏有同樣的想法,都懷疑這利欲,一旦知道此事容易,反而會失去應該的坦白:“李大人,我還以為你不會像我這樣還天真呢,這世間何談公平二字?就像你一樣,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你是你李家裏的既定人選,能夠那麼容易的就離開全州,你應該知道,大皇朝最著名的便是景帝這一生都在追求的公平,而是可你還有你的父親,你的家族對這些人來說公平嗎?雖然說那一對夫妻是土匪,可他們的姓名不應該由你來終結,而應該受到所有人的評判,可卻死在你的手裏,這對於他們來說,公平嗎?,對於那些被他們所迫害過的人,公平嗎?”
李玉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的確,雖然說所有人都在說那一對夫妻該死,可這件事情應該所有人來裁決,而不是由他來做終結者。
就這件事情上來看,他的確對這所有人都不公平,尤其是那些被那一對夫妻所迫害的受害者們,連一個申訴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