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身邊的一些心腹,好像還沒有人能夠俯首帖耳,以命相搏。
雖然說很擔心六師兄的安危,恨不得立刻就跟過去,但喬冰夏很清楚,此事她不應該出麵。
對方應該就是想以此為誘餌來讓他上鉤,去赴這種危險未知的地方,從而讓自己能夠錯過明天的盛會。
喬冰夏有這方麵的考究,所以並沒有第一時間跟過去,甚至連阻攔一下都沒有阻攔,她很清楚六師兄的脾氣,即便他真的難,也攔不住,還不如先讓他能夠全神貫注,信心百倍,熱情洋溢的充滿著這份鬥誌,至於他當然在後麵看其行事咯。
李致遠隻是輕輕地攬過喬冰夏雙肩,寵溺而溫柔地笑了笑:“放心吧,這些事情我早就已經安排好了,已經讓老羅他們跟過去了,而且還把我們的秘密部隊都讓他們帶過去了,絕對保證那邊的萬無一失,不會出任何一點意外。”
喬冰夏則非常意外的看著李致遠,覺得這個男人也太過冷靜了吧?
“你為什麼一點都不驚訝啊?難道你早就已經知道他們要做什麼?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麵對喬冰夏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李致遠隻是輕輕地笑了笑,伸出手拉著她:“你隻永遠都改不了這個急脾氣,你這一連串的問題,我該從什麼地方回答呢?放心吧,這件事情並不是隻有我能夠預料,而是所有人都已經預料到了。”
“你也別用這種眼神望著我,其實我最開始也並不知道此事,這件事情還是你的那位同鄉最先發覺,然後才告訴我的,當然,因為事先已經準備好了,所以這一次絕對絕對會給那個人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你不是那麼好惹的。”
“你也別這樣,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其實你應該很早就察覺到了,隻不過是在等我的配合對不對?”
喬冰夏是多聰慧的人,李致遠可不會相信真的就像所扮演的白癡那樣傻白甜。
而喬冰夏也的確如李致遠所猜測的那樣,他隻是心裏其實已經早就知道某些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絕對會有什麼大的動作,但也隻是在等,等一個機會,等一個能夠治對方與死地的機會。
如今這個機會就這樣悄然而來,或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意外。
“你為什麼不跟著去?他們能夠動那麼大的動靜,老羅他們是否能夠真的應付得了?”
喬冰夏其實還是非常擔心的,雖然說景帝已經有了這方麵的防備,可老羅他們也隻是一個江湖人,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他們可沒有權利去扣押!
李致遠有些好笑的瞪著她,甚至連語氣裏充滿了故意戲謔的味道:“怎麼,你就那樣不想我跟著你?不會,你現在就開始厭我了吧?”
喬冰夏白了他一眼,有些好笑的使勁掐著他:“叫你胡說,叫你胡說,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李致遠對於喬冰夏的無理取鬧也非常配合,笑的花枝亂顫,也躲得猴急而跳:“我錯了,我錯了,娘子,我錯了。”
當然,喬冰夏也不是真的在使勁掐,就隻是裝裝樣子,給他一個下馬威,也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哼,現在知道錯了,自己說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李致遠卻重複起了之前喬冰夏說過的話:“誒,你不是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嗎?我要是真的對你坦白從寬呢?還不指定你要怎樣收拾我呢?我才不說呢。”
喬冰夏咋故意裝作凶神惡煞的樣子,對著李致遠一通亂吼:“你敢,現在就不聽我招呼了,以後我要是說什麼你還不蹺上天去不行不行,你必須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就撓你癢癢,而且還不準你用功夫抵抗!”
兩個人說笑打混了一番氣氛,也不再如之前般凝重。
李致遠才向喬冰夏解釋著他為什麼沒有離開?
“其實我這也正是擔心你的安危,大家都應該知道那些人會有什麼手段,所以都會關注城郊發生的事情,而沒有人會過多的關注咱們府邸裏所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