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蔡德榮也沒有想到他手中的這個石碑不是獨一無二,而是一大堆中的其中一個。
到現在心裏暗暗的把某個人罵得半死,可現在這戲他又該如何演下去呢?
如果說讓他繼續胡攪蠻纏,據理相爭是不可能的,明明知道已經輸的一塌糊塗,卻還要困做鬥獸,隻能讓所有人都看不起,而且他自己也看起自己。
可如果此刻讓他賣主求榮,向女皇帝表示自己也是被人誤導的,那更覺得丟人丟大發了。
現在,無論是他沉默還是說話都不能掩蓋住所有的陰謀詭計,狼子野心。
喬冰夏自然不會真的把他們逼上絕路,作為一代帝王,這個時候就要表現出她的涵養和大度。
雖然她也是一個斤斤計較女人,但現在這個身份由不得去呲牙必報,趕盡殺絕。
“既然這樣,是不是說你們後山上有很多這樣的東西。”喬冰夏沒有再和蔡德榮斤斤計較,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那個漢子:“那些東西是不是已經很多年了?”
然後看向一旁看熱鬧的禮部尚書李大人:“李大人,這件事情該你們禮部管吧?”
李大人有些發愣,這種事情怎麼會他們裏不管:“陛下,我們禮部負責的是禮儀方麵,以及文化方麵的事情,可這算什麼事?”
喬冰夏笑語如嫣,那淡淡的笑容中含著一抹神秘:“你們禮部是不該管這件事,可能掌管天下的銀錢,難道不想錢生錢?”
“錢生錢?”李大人這個時候有了興趣,畢竟作為禮部尚書,他所主管的就是天下的銀錢,如果說真的有這種便捷,當然很高興:“怎麼個錢生錢的法子?微臣愚鈍,並不太懂,還請陛下不吝嗇賜教!”
喬冰夏隻是神秘的笑了笑,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還記得之前曾經和你說過的法子嗎?”
李大人仔細想了想,覺得他和他什麼時候說過錢生錢的法子,當然,之前說皇宮裏這種事情已經被他拋之腦外,第一時間根本就沒有想到此處。
因為之前他再三向喬冰夏保證過,絕對不會泄露此事,所以才第一時間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方麵去,又何來的那股聰明勁。
喬冰夏隻能心裏翻著白眼,對於古代人骨子裏的那份尊敬徹底無語,也徹底佩服。
人家古代人得信守諾言,簡直達到了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雖然隻是順手提了一句,希望他不會泄露此事,免得多生枝節,人家就能夠刻苦銘心,即便這麼多人的壓迫下都能夠做到鎮定自若,也的確算是一番功夫。
“是這樣的,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如果我們找到一個特別有價值的東西,可以把它打造出來,讓大家去參觀留念,從而達到一定的經濟效果。”既然不能明說,那麼適當的暗示應該可以吧?
喬冰夏便把皇宮裏的那件事情隱隱隱約約提了出來,隻能做到讓兩個人心知肚明便罷了。
而李尚書頓時就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情了,聽見他再一次提及,心裏其實還是非常擔心的。
唉,這個女皇帝果然是一個倔強的主。
明明已經承諾過,不會再打這主意,可如今看來人家是根本就沒有想過停下來。
瞧瞧這種事情都能夠聯想到,果然不是一般的思維方式。
而喬冰夏看見李尚書眼神裏有些哺育,但也僅僅隻是隱藏的很好,尋常人根本看不出他們之間的龍爭虎鬥。
知道這大人心底的擔憂是因為他再一次被提及,可那又怎麼樣?必須要讓他看到實際的收獲利益,才能夠改變他的看法。
而如今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便是最好的說教方式。
也沒有管李尚書臉色怎麼樣?而是轉過頭看向那個漢子:“你剛才說你們後山有很多這樣的石碑,然後隔壁村或者縣城上的人都會去看,那你們為什麼要讓他們看?難道就白白的讓他們看,不收錢?”
雖然說覺得自己還是高估了這些古代人,可總覺的這件事情可沒那麼簡單。
而那個男人臉上一紅,還是覺得在這些貴人麵前有些抬不起頭,本來是一件非常隱晦的事情,可女帝問起他當然要老老實實的說,不敢有一點隱瞞:“啟稟陛下,我們沒有收銀子,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我們怎麼好收銀子,不過家裏的女人們都會做些糕糕點點的放在那裏,如果有人餓了或者渴了,就會掏一兩文錢來買,也算是給家裏貼補一些用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