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歲那年他偷偷吃了一個果子,被他父親發現了,用竹條將他打的皮開肉綻,他哭的時候有個三歲的小女孩給了他一個抱。
十二歲那年,他在課堂上頂撞了老師,大雪天的,直接被罰脫了棉襖站在雪地裏,他冷的時候是個五歲的小女孩給他的手哈了氣。
十八歲的時候,他第一次在工地幹活,砸傷了腳,老板連工資都不給就讓他滾蛋,他傷的時候是一個六歲的小女孩摸了他的頭說“不疼不疼。”
二十四歲,他給人合夥做生意失敗,落得流落街頭,他餓的不行的時候,是一個五歲的小男孩給了他一個熱騰騰的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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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漢撲通一下從床上滾了下來,他流著淚將被摔的破碎的娃娃聚到一起。也不管鋒利的玻璃,是否傷了他的手指,他是落淚,望著那破碎了卻依然幹淨透徹的娃娃。
“隻道我惡心,可你們這些人怎麼知道小孩子是我一生所愛啊。”
他這一輩子愛極了小孩子,恨極了成年人。
可他卻不知,小孩子之所以會那麼做並不是因為小孩本身有這善意而是因為小孩子身後的成年父母教的好罷了。
七月十八日,距離那個吸毒流浪漢的案子已經過去幾天了,地球在照常的轉,日子在照常的過。
明信片上沒有任何指紋,所有的案件都在指向兩個字他殺。
但是就是照不出來凶手。
小醜是誰?他又為什麼會殺那個吸毒的流浪漢?
常國已經不再問陳鋒那個明信片是怎麼來的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是需要時間的沉澱才能想的通的。
不過鑒於這種沉澱來的太慢,常國想了想,還是覺得那句話說的真好“世上無難事,隻要肯,肯放棄”。
有些案件確實找不到凶手,比如之前的鳳姐,要不是嫉妒心起來了,見好就收,估計一輩子都想不到她居然是凶手。
“喂,陳哥,你在警局?哎呀,我今天起晚了,沒,沒打遊戲到通宵,不是,你,你趕緊幫我編個理由將顧隊糊弄過去我就在去的路上了。”
柳岸路,常國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在一家早餐店旁邊等著自己的油條。
“小夥子,這眼瞅著都十一點了,你看這天熱的,這個點的油條你得等一會,這油還沒熱。”胖乎乎的老板娘炸著油條道。
常國接了個信息,一看,忽然猛地跑出門,第二具屍體出現了。
“陳隊,這具屍體上麵也有明信片嗎?”
一邊站著的陳鋒臉色沉默,看著眼前的一具老人屍體,之前的流浪漢案件已經動用了大批警力,但是根本找不出那個小醜的蹤跡,反而是那個吸毒者,有一些詭異的秘密被發現了,但是具體還不知道,正在調查當中。
他伸出手,看著那張畫的更加醜陋猙獰的小醜明信片,似乎預示著這個死者也有些秘密。
“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