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覺得顧美人好可憐嘍。”劉狂一改往常的自傲的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語調,淡淡的說。
隻可惜陳鋒的關注點奇怪的厲害,“你說話能不帶什麼嘍這樣的語氣詞嗎?一想到這樣的語氣是一個六十歲的老頭發出的,我這個汗毛啊,蹭蹭的就.......”
“嘟——”
陳鋒看著被劉狂無情按滅的電話,啞然失笑:“這老頭,脾氣還和以前一樣臭。”
陳鋒又將電話打了過去,一次,沒人接,兩次沒人接......
“我去,這都第六次了,我陳鋒哄女朋友都沒這麼有耐心。”陳鋒朝著終於接通電話的劉狂抱怨一句。
“誰讓你丫亂說話。”
“好,我錯了,你說吧,繼續你的話題,顧警官到底怎麼可憐了,我看這她平時很好啊。”陳鋒問。
隻聽電話那邊的劉狂深深的歎口氣:“早年喪父,後來喪子,姐姐與寶寶全部都是在智力方麵有問題,一家的負擔都落顧警官一個人身上。”
“什麼?”陳鋒猛吸一口煙,隻覺得這信息量大的驚人。
“什麼喪子?姐姐寶寶的?”陳鋒疑惑的問。
“不要急,聽我慢慢說。”
有時候陳鋒真的覺得劉狂其實很適合當一個講故事的人,他的語調隨著整個事情的經過時而緊促時而緩慢,時而有恨恨痛意,時而有淡淡的憂傷,聽的陳鋒的心情跟隨著劉狂的語調節奏上下起伏。
“完了。”說的人與聽的人都深深的出了一口氣。
陳鋒將煙頭按滅,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的猜測十有八九都是正確的,如果真的是她,自己會怎麼辦?
“掛了。”陳鋒回了一句,將電話按滅,一抬頭,那個小龍帶著笑意站在他麵前。
“陳警官的電話打的可夠久的,這都有一個小時了吧。”小龍看看手表,說道。
“你也在這裏站了一個小時?不可能吧,沒發現。”陳鋒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己剛剛是真的太投入了,一個大活人站在己身邊都沒發現?
小龍搖搖頭:“剛到,我隻是從陳警官離開病房的時間推算出來的,董事長在等您,已經收拾好要回去了。”
“嗯,那走吧。”兩人一前一後的到了劉國正的病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又重回全盛大廈的大樓。
安排了飲食後,劉國正邀著陳鋒和他同坐用餐,餓了一下午的陳鋒也不客氣,一邊讚歎了美食,一邊想著劉狂說的事情
要怎麼開口?
“陳警官有什麼事嗎?為什麼看著這般心不在焉的?”劉國正笑問道。
“哦,”陳鋒抬頭看看劉國正,若無其事的說:“無事,在想凶手而已。”
劉國正還是那般笑了笑,忽地說:“一般來說,我有什麼事可能會騙著我的父母,朋友,員工但絕對不會去騙一個混跡場多年的人,因我從開始便知道這樣的謊話根本騙不過他,對著他說謊就好比當著一個賭徒耍老千一般,毫無趣味有時候還惹得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