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梯中檢查的時候,就發現了電梯的監控攝像頭已經被損壞。求援的電話根本打不通,這都是不可能存在的隱患,這樣一來沒有人知道電梯中有人被困。而那個殺手,正是這場‘意外’的另一個計劃的實施者,如果第一個”
“對了,溫和,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陳鋒突然想到。
“不容樂觀。”談到這上麵張溫和有些情緒低落,她停頓了一下整理情緒又說道:“省裏的幾位專家,仍然是研究不出來,他們現在拿到北京希望能有人研究出來。”
“哎!”陳鋒深深的歎口氣。“溫和,全國可能隻有一個人可以研究出來這個。”
“誰?”張溫和忽地來了精神,眼神都明亮了起來。
“項保國的教授。”
“他?他不是已經……”張溫和還沒有把話說完整,後麵的“瘋了”都沒有說,腦子裏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念頭像一道閃電流經整個身體刺激著她的神經。“莫非他真的沒有瘋,隻是被他們關在了精神病院?”
“我還有一個更勁爆的消息。我在那座工廠裏看到過楊教授,你能猜到嗎?”陳鋒說的很平淡,可張溫和聽到後,卻無法平靜下來。
“楊教授,他居然在那裏?”
“不僅如此,我還在進到他的臥室裏,還有他那滿衣櫃的人皮,突然讓我想到了石鼓村村長之死,是不是和他有關,亦或者說是和這個工廠有關。”
“人皮?”
張溫和正在給陳鋒削蘋果,一不小心水果刀劃傷了手指。她吃痛叫了一聲,陳鋒看到她手流出了血來,情急之下,也忘了纏著紗布的肋骨處,要起身為張溫和包紮。這一動,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差一點眼淚也出來了。強忍著痛,沒有喊出口。這是他第一次傷到骨頭,為什麼他的胸也傳來一陣撕裂的痛。
“峻,你沒事吧?”張溫和看到陳鋒臉上艱難的表情,連忙扶住他。陳鋒雖然強忍著沒有叫出來,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因疼痛變得扭曲起來。他隻是搖搖頭表示沒有事,現在他連正常呼吸都如針紮一般的痛。
張溫和不放心,還是去找了醫生過來看看,他們看後,建議陳鋒不要亂動,因為肋骨骨折有骨頭斷裂的地方紮到了肺部。肺髒已經傷到,幸虧位置不正,傷麵不大。所以造成的傷害不算太大,但是平時也需要靜養,不要動作太大傷害到了身體,再次負傷就是傷上加傷會有生命危險的。
張溫和知道醫生的話,不是聳人聽聞。陳鋒現在的身體已經很虛弱,再經不起一絲的風浪。
陳鋒需要調查的電梯意外事件,有了進展。第二天小李和劉銘作為民警親自跟隨電梯的維修工人,去查看了造成電梯意外的原因。他們在電梯井裏看到了摔得已經變型的電梯箱。
維修工人一直說電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他這樣說也可能是在推脫責任,小李他們要區分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