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說明白,省得老頭子人老心不老的。”廖源轉身回暗香閣。
“等等,源少爺,我看還是請風少爺來一趟,他說話比較襯得老先生的心思。”望叔提了個醒,他們做下屬的人曉得老先生的思想都是一意孤行的,這些年都是這樣。
期間稍有不如意就會罵人甚至打人,真的是動手就打的打人,這回廖源不僅要了老先生視為奇珍異品的熏香,還主動請求帶著身份隻是雇員的員工入住水莊,這些都不是廖源平時的作為。
“謝謝望叔提醒,可是我不想外人知道,我帶著寒柳來了水莊。”廖源開始犯糾結,他不想韓風插手這件事情,他做這件事情的目的為了能困住寒柳,而後助力羅娜。
望叔抬頭審視廖源很久,這事情必有緣由,這已經超出他心目中源少爺日常行為了。
“源少爺,我有句話雖然說出來有點兒不好聽,但我還是要說的,你要是心裏另有企圖,那麼我說前頭,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望叔話語一落地,就提腿邁向紫霞閣。
廖源對著望叔的背脊冷冷地笑了幾聲,他開始嘲笑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一麵對羅娜有份長久以來的愛慕,一麵對寒柳又有一份新鮮醞釀才垂青,兩頭都想得到,兩頭都想占有,廖源想想還是去自己的暮雨閣的書房坐坐好。
即便老頭子真的人老心不老,那也隻是在思想上,這一點廖源還是肯定的, 還有就是寒柳本生具備的個性也不是讓人欺侮的主兒。
寒柳對著廖老先生,自從老人家一進門到現在陪著下象棋都是一份不安的心思,她不敢主動說話也不敢抬頭正看。
“丫頭,看你走的,這不是送上門嗎?”廖士銀拖長送上門幾個字語氣。
寒柳心裏頭使勁的往前後想了想,她清楚的記得廖士銀一覺進門的時候,她還想得起自己是被廖源帶到水莊的,可是此刻廖士銀這麼一句暗語出來後,腦子裏竟然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哪有,我就是棋藝不如人,我認輸好了。”寒柳把棋牌上的剩餘在局麵上的棋子,胡亂地推了幾把。
“哈哈哈,這丫頭就是丫頭,沒有後生來得實在,不曉得取長補短,就曉得撒嬌耍賴。”
廖士銀指著寒柳的額頭皮,敲了幾個栗子,他算是幸運了,不愁這些日子沒有歡聲笑語了。
“喂,老先生,你笑什麼笑,我至少也陪你走了三局,雖然一次都沒有贏,但我是輸的心服口服,為什麼就我一個,說到我們一類人。”寒柳不樂意廖士銀說她沒有進取心。
“好了,好了,肚子餓不餓?”廖士銀問道,占著自己的白色胡須笑看著寒柳的反應。
寒柳把著小肚子,肚子平平坦,但好像沒有到饑餓的地步?
“很餓了,看外麵的太陽都斜了,是什麼時候了?”
“好,餓了就吃飯,我讓人把飯菜布置到暗香閣來。”廖士銀眼角開花,他想著比預計的稍微差了一點,但已經達到了他想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