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姨,人家守心是道長,你可別想多了。我去找他其實有點事情要請教他,其實這幾天我經常被噩夢纏身,心情實在很糟糕。”
藍姨緊張的問:“那守心道長怎麼說?問題大嗎?還是不了,你明天陪我到廟裏拜拜神吧。”
餘素拍拍胸口,一副“完全不用擔心”的架勢。
“藍姨,守心道長又不是吃素的,他當然有兩下子了。放心吧,如果他搞不定的話,我會和你說的。”
藍姨的手仍是抖了幾抖,她還是放心不下啊。
“即使這樣,男女有別,你以後還是盡量不要去守心道長的房間,知道嗎?”
說來說去就是讓她少接觸其他男人,藍姨似乎有些多慮了。
餘素也隻好點頭,然後蹦出客廳外找李記者去了。
將李記者請進屋裏來,替他倒了一杯水。
這時守心也走了出來,很有禮貌的向李記者打了聲招呼。
藍姨也出來問候幾句,她說完就回自己房間了,沒有留下來打擾年輕人之間的談話。
“李記者,你怎麼來了?我這幾天都在找你,恰好你出差了。現在見到你,實在太好了。”
李記者笑了笑,解釋道:
“我聽報館的同事說有個女人找我,當他們形容樣貌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所以參加了喪禮之後,馬上趕過來見你。對了,你找我是不是有重要的事?”
早知道李記者會來找她,她就不擅自做主去喪禮附近守株待兔了,現在倒好,惹了一個喜鬼來索命,她運氣也是出了名的“悲催”。
“是有一件事想讓你幫我。”
餘素將雲雲的事說了一遍,但是她沒有說是誰講的。
“這個故事你是從哪裏得知的?可信度多高?真的有林江這個人?萬一這是假的,到時候報館可要負責任的。”
李記者的擔心也是情有可原,他作為一名記者,報道事實是他的職責,但是萬一這件事是虛構的,不真實的,那可就對不起他這個職位了。
餘素做了百分百的保證,她懇請李記者幫忙寫出這個故事,並登上報紙,讓林江可以看到,如果他還有良心的,肯定會去電影院懷舊一下。
到時候雲雲就可以見他一麵了,那餘素也就完成任務。
李記者低頭沉思片刻。
“這樣吧,我先回去寫個草稿,你看過覺得沒問題了,我再幫你登上報去,你覺得怎麼樣?”
餘素當然沒有問題,她還和李記者約好了時間,三天後在附近的咖啡店見麵。
送走李記者後,守心才開口。
“素素,你覺得這個李記者可靠嗎?我總覺得他有點不靠譜。”
餘素走過去拍拍他肩膀。
“總比報館裏的那些記者可靠些,安了,到時候他真幫上忙,我再請他到酒樓吃一頓飯,大家交個朋友也沒什麼事吧。”
守心點點頭沒有說話。
徐子言突然冒出來,雙手抱胸,幽幽溢出一句來:
“男人的話,你還是多長個心眼好。”
餘素沒有理會他,直接進了房間,上床睡覺。
她還要養好精神去對付喜鬼呐,沒空想太多沒用的東西。她當然知道男人要多多防備,無論是誰,多長個心眼也是好的,起碼沒那麼容易出事。
雲雲都事,就隻能交給李記者去做了,餘素現在要提防的不止是男人,她還得防備那隻女鬼。
也不知道那個喜鬼看中她哪一點了,說出來她改還不行麼!
但是人家喜鬼是不會和她說的,她也隻好和喜鬼來一場硬戰了。
其實餘素也挺納悶的,為什麼喜鬼沒看中徐子言,如果喜鬼直接把徐子言領回家,那該多好,她正好可以圖個清靜。
餘素照常來店鋪幫忙,忙完了帶上守心去滿香酒樓蹭吃蹭喝。去到滿香酒樓,薑丁輝早已沏好茶在等著她。
隻不過,這次沒有在書房裏對賬,而是坐在一樓的大廳裏說話。
對於薑丁輝的這個安排,餘素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他有怎麼安排那是他的事,她隻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