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兩個人走了進來,回頭見原來是是她的父母,雖走了過去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易傑站起身說:“爸媽,你們回來啦!”易傑說:“爸,你不是說去城裏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隻見她的父親說路上出了點事,不去了!而當易傑詢問著是什麼事時?這時的她的父親看了他一眼!
這讓他似乎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她的父母不過是路過自家門口罷了,別人隻是隨口這麼一說!卻沒有要自己來的意思。現在知道有一個成語可以概括此時的情形,那就是“自作多情!”但又想想,這場景似乎早已沒有了情字可言,對現在的自己至少是這樣的。
他走出了門,向樓下走去!
她的母親從樓上跟了下來說:“你去哪?”
“回去!”
“我知道你是還在意她的,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想救他嗎?”
他記得以前她的母親在電話裏的提及她時,總是這樣說我女兒怎樣,我女兒怎樣,怎樣?而這次雖是第一次見到她母親,但卻沒有那樣的語氣了。
“怎麼救?”
“用你的血!”
“我的血?”這時一個念頭卻湧上了他的心頭:原來人果真都是自私的!自己是為了見她最後一麵才跑到了這來,而她卻隻是在自己麵前證明易傑有多愛她,她的父母又是什麼樣的心態?自己何時又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
盡管這樣猜想著,但他還是說:“您怎麼就知道我的血型一定和你女兒的相符?”
隻見她母親從提包中拿出一張紙說:“你就不能叫我一聲阿姨嗎!”女人以前雖聽自己女兒說過她有一個男朋友,但卻還未見過麵就再也沒聽女兒說過!此時的這個,估摸著就是了吧。
他接過紙一看才發現上麵竟寫著有自己的一切信息,包括自己的血型;這是醫院的化血證明,記得自己隻化過一隻血,但那卻是在北京的事了。那次她也在,當時,自己隻是叫醫生順便把血型也寫在了上麵。
“這是您從哪來的?”
女人說:“我在我女兒的包中找到的,”
“是什麼包?”
“是在錢包!”
“阿姨,這事,我答應了,多少血我都給,隻要我有!”說著他便向樓上走去。
“阿姨,您怎麼不走?”
女人為難的回道:“我女兒需要得不是你的血!”
“那是什麼?”
“是你的骨髓!”
他多少也聽過關於骨髓的事,聽說人隻要沒了骨髓,就算不死也隻是個植物人。
“你怕了?”
他剛聽到時,心裏是有點怕,但想起那張紙,又說:“別說是骨髓,隻要她能活,就算是命我也是可以的。”
女人微笑著說:“好!我們這就上去”
走到門口時,女人叫他就在外麵等著。
女人進去後給把易傑也叫了出來,易傑見站在門口的小夥子隻是微笑了一下,便下了樓去。
當女人給女兒說有相同血型的人時,沒想女兒卻說:“媽,不會你說的是他吧?”因為她知道那一定是他的血型。
女人說:“對,對,就是他啊!”
她的父親說:“我們怎麼能用別人的命來換自己女兒的命呢!”
最後女人和男人爭論了起來。
“媽,你們別吵了行不行!爸說得對,我就是死,也不會用他的血的。”
“是你媽說得對!既然有人為你死,那就讓他去吧。”
她哭著說:“他這不是為我,他隻是在同情我,憐憫我而已!媽,您知道嗎?”
他在外麵聽到這話時,卻再也忍不住!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