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荒棄的村落,車子停下後,司機下車吹著口哨!
幾聲過後,從一條過道內走出了幾個人,看著有長發,短發!從衣服看應該是有男的也有女的,這幾個人用麵具遮著臉。
司機:“都是老熟客了,還蒙著個臉做什麼呢?”
豬麵具:“你懂什麼?你做你的,其它的管那麼多幹嘛!”
司機:“我知道,你們一定又是在搞什麼玩意?”
機器貓麵具:“為了探索,為了進步,為了人類潛在的滿足欲望,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司機:“錢帶了嗎?帶了我就給貨!”
六娃麵具:“怎麼?你還怕我們沒帶錢!”
司機:“不是,我隻是怕你們身上的錢不夠,把籠子都給他們搬下來。”
豬麵具:“就算是大半車,我們也要得下!我們的錢可比你好掙多了。”
司機:“好好好,你們厲害,行了吧!”
六娃麵具:“這叫藝術,你懂不懂,隻要有需求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黑暗。”
就在這一天,他們殺了一隻狗,我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過程中會笑?而且還要把肉捏在手上在一塊像板磚一樣的東西麵前晃來晃去?但我知道這樣的日子很快會落到我身上。
如此五天,他們殺了多少隻狗?我並不記得了!隻是記得這些天所見的除了血便是同類的屍體。
我知道這樣的命運很快就會落到到我的頭上,這天一早,這些人卻慌張了,沒命似的收拾著東西!跑了。我不知道他們跑向了哪?但我知道的是後麵來了很多手上或肩上拿著一些閃光的東西對著我們。這些人還沒走,又來了一些人。
這些人穿著很像那個把我放進背框的那個人的樣子!這些人把籠子打開放了我們出來,有個人抱起了我,但我仍是發現之前拿著閃光的那些東西的人仍是在不停的在我眼前閃著光。
我被抱出了屋子,我以為這人之前說的那些話的意思是要帶我回家!可在他走了幾步之後,他卻回頭看了看,轉眼間便把我扔在了地上。
還好我身子不是小時候,有些靈活並沒有完全摔在地上。
對氣味的靈敏讓我還不至於被餓死!雖然現在的我很瘦但我仍是遊走於街道間。
為了吃,我守著過一個小孩子,等他把手中的雞腿啃完!可是他卻扔進了一個綠桶裏,我圍著那綠桶轉了許久,最後終於從磚頭上跳了上去把那綠桶打倒了。我找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時,對麵卻來了一隻大狗!我不知道那是什麼狗?那家夥形狀和我差不到哪去!雖然是長得難看了點但卻也相當於六七個我加在一起了。
那家夥對我叫著,除了讓我覺得聲音深渾厚以外便是它那流著口水的嘴!牽著它的是一個個子很高的人,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要高。
我把尾巴夾著,以示不動幹戈!我飛快的跑了但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句:“狗就是狗,永遠也不會變成犬!”雖然聽起來不順但字卻是明的。
在車上是不可能一路留下味道的,所以回去便是不可能的了。
也許是被吃衝暈了頭,我無時不再找著吃的!除了睡覺以外。我走過冰天雪地,走過茫茫草原,過沙漠,走過深山老林。
在深山裏時,有個獵人說原意收留我,但是要我與他的那些獵狗們一起!我走了,他便要吃我,我沒命似的跑著。最壞的時候,是我走路已經沒有了力氣但我仍是步一步的尋找著食物!這時一個人路過我身邊,他手裏拿著包子。他看了看我,扔了一個給我!我含著就吞了。
這時,已是花開時節,我並不知道這個陌生的村子經曆了什麼?他們手拿著棍棒在菜田裏找著什麼!後來我知道了,他們找的是狗。
也許是因為常年的流浪,我走不了幾步,背便會往上弓一下!而且還會發出一種我極力想克製的聲音。
人們看見我時,便說:“娃娃,走遠些!那裏有條瘋狗。”我抬頭看了看她,她用聲音恐嚇我!並把麵前的小女孩拉了過去。
後來,有人膽大了便拿著小石頭扔我!我夾著尾巴逃竄著,至到後來我甚至怕見到人。
逃了有多久?我並不知道!隻知道地裏的豆子長出來了。
餓的時候便去水溝裏喝兩口水,山上吃些野草!我在豆角地裏尋找著,我聞到了那個以前把我放進背框裏的那個人身上流下的味道!那是重重的油煙味。
遠處有兩個人像我走來,路有很多,我並不認為那兩個人是針對我的!因為他們都是小孩子。
我依然走著,聞著聞著卻聞到了鐵的味道!這豆角地裏怎麼可能會有鐵?我四處看著,回頭卻看見這味道原來是從那兩小孩子其中一個手中傳過來的。
這人身穿著西服,一雙皮鞋擦得很亮!這本倒是也沒有什麼的但就在剛才卻看見了他握著刀的手是突然捏得很緊。
我跑著,但還是被那刀打中了!不過還好是刀背,雖然是刀背但卻也是把我打翻在了地上!我在地上翻了兩個身,因為打中的是我的背骨。
嚎叫的方式有很多種,但多是因為痛而嚎叫!那穿西服的小孩:“你看,我打得準不準?那狗肯定死定了。”我見他向我衝了過來。
我仍是嚎叫著但卻一聲比一聲小,我跑了。
走了不知有多遠,我突然聞到了一股異性的味道!果然向前跑不遠便看見在一片地裏有三隻狗,我跑了過去但它們似不大歡迎我還咬我,而我隻能遠遠的看著。
路上,來了輛不知是什麼車?兩個輪子的。
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人拿著一把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長長的。隻見他好似舉起對著了那三隻狗,我以為這或又是一個什麼閃光的東西。
這時,那東西發出了一聲聲響,聲音像是把天空劃開了一道口子!那東西冒著白煙。
隨之而來的是鳴叫聲,這聲音比我叫過的任何聲音都要響!那隻花色的狗倒在了地上,樣子像是想要站起來但卻又站不起來。
就在這時,山下有幾小女孩子跑了過來時,那花色的狗便不再動了!其中有一個散發小女孩說著:“小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叫那隻花色的狗但我卻看見了她在說完話後就流淚了。
隻見散發小女孩仍是看著那:“快跑啊,快跑,”
等我向之前那個人看去時,隻見他已是舉起了那東西!呯的一聲。
也許是那隻狗偏了一下,因而並沒有打中!在空中飛著的也不知是什麼?它竟是碰到了對麵的房子上發出了碰的一聲。還好自己耳朵也不差,竟是聽見了那東西穿過葉子的聲音。
兩隻狗,沒命似的跑了!我自然也是。
我終於找到了以前那個把我放進背框的人的家!在門外的我看了很久,不知道要不要進去?這房子變了很多,而且自己現的樣子也不知道他還認不認得出來?最後我還是選擇了進去,因為我聞到了那小孩子的味道,竟管已和那時候不一樣。
房子裏有好多的人,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這些人頭上都圍著有白色的布!
我從人群中看到了那個小孩,隻是現在他已長成了個大人了!他身邊還有一個女的,我從沒見過,他倆人在一爐盆前燒著紙,隻是這紙和那年他父親從衣服口袋裏拿出的紙有些不一樣。
我向他衝了過去,我歡喜的跳著!他驚恐著未來得及站起身但就在我向他撲去時候他仍是伸手護著和他一起的那個女人。
多年不見,我很似激動!我添著他的臉。
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時,他把我踢開了!因為很瘦所以被踢得很遠。摔在水泥地上的我並不覺得疼,我沒有叫,一聲也沒有!我再次的向他跳著跑了過去。
“哪來的野狗?看打!”我不知道說這話的人是誰?但隨之後來的卻是許多人的追趕!人群中,我甚至看不到他了。
我拚命的跑著,但人卻像是無處不在似的!我知道我不能走,如果出了這個大門,就再也不能進來了。
經過雞舍,我聞見了異性的味道但卻不是我所以為的!我向裏麵看了一眼,它們不在了,它們去哪了?雞舍就像是個死胡同,這和以前我所呆的完全就是兩個樣!我看著拿著棍棒的人,有人竟然把棍棒用力扔向了我。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挨了多少處打?隻知道的是我的聲音掩蓋過了打在我身上時發出的聲音。有人說要打死我吃狗肉,我聽著這話便從人堆中找著這人,我找到了!這人似很怕我,手中的竹杆不停的揮舞著但沒一下似都很用力。
我咬住了這人手中的竹杆,拚命的咬著,竹杆被我咬破了!有人驚恐的說我是瘋狗,這時便有不少人把方向對準了我的嘴。
最後,我還是鬆開了流血牙齒,竄了出去!這時,竟是所有的人都讓著我了。
全身是傷的我,走著走著便倒在了一家人的門口前。
醒後的我,發現不遠處站著一個人,這人在灶台前不知道炒著什麼?看著周圍才知我是被拴起來了。
不一會兒便把那東西灑了些在我麵前:“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