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走到廚房門口時,白初落還有點心虛。
昨晚上和靈簫吟在後山喝酒到半夜,若不是因為他今還有比賽,他們還不會著急回去呢。
對到房門前,正好被師兄逮個正著,訓了一頓。很少見到師兄動怒,冷不丁的一次讓她有點吃不消,直到今早晨還心有餘悸。
不過食欲大於一切,到了時間她還是立刻來到廚房報道。
“先把這個喝了。”宋延清其實也並沒有消氣。
昨到晚飯時間師妹還沒回來,傳訊符發去出也不回,神識觸到全島也不見她的蹤影,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找到沈之雲,從她那裏知道了白初落下午就與他們分開有事,就又到鎮子裏找了一圈,擂台場、練功房、議事廳,大半個州島他都去了依舊沒見白初落的身影。
不過與此同時,他發現常與白初落在一起的靈簫吟也不見了,這個發現讓他的心情更加焦躁。
他知道師妹大概在自己的防禦陣中,隻有那樣才可能攔截他的神識。這至少明她是安全的,所以他幹脆就站在白初落房門口等她回來,確認她平安回來,自己再回去休息。
當他看到醉醺醺白初落被靈簫吟攙扶著,瞬間怒火衝破粒心。
靈簫吟將白初落交給板著臉的宋延清
而白初落看到宋延清得臉時,酒就已經清醒了大半,畢竟剛剛弄清自己對對方的心思,那之後的第一次見麵心中沒有那麼一兩隻鹿是不可能的。
但加下來劈頭蓋臉的一頓訓,卻直接打消了她心中所有的旖旎。
“醒酒湯?”從回憶中醒過神來,白初落看著眼前黑乎乎的藥湯一樣的東西問道。
宋延清繼續在灶台前忙碌著,沒有回話,也算是默認了。
將味道不那麼美麗的醒酒湯一飲而盡,白初落蹦到他麵前,討好的笑道:“喝完了師兄,”將碗倒著在空中搖了搖,“一滴不剩哦。”
宋延清依舊板著臉不話,伸手將碗接過來清洗。
“師兄啊,別生氣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那麼晚回來了。”白初落拽著他的衣角,邊搖邊。
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宋延清正麵對向白初落:“然後呢?”
然後?白初落有些茫然,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不喝酒了?”嚐試著猜測了一種可能。
“嗯,然後呢?”宋延清繼續道。
白初落仔細回憶著昨被師兄數落的內容,當時喝了酒腦子昏昏沉沉的,雖然知道師兄發起脾氣很恐怖,但具體內容隻有一些片段能想的起來了。
“去哪兒都跟你報備?”又嚐試了一種可能。
“嗯。”他想聽的其實是,不再跟靈簫吟鬼混,可在白初落話出口的一瞬間,他才忽然意識自己的想法有問題,所以也沒聽白初落了什麼直接給與了肯定。
“記住你的,以後在這樣,停飯三。”宋延清給出了最後的審牛
停飯,大概是對白初落最殘酷的懲罰了,不過此時她卻毫不在意,十分開心的抱著宋延清的一隻手臂,道:“嗯嗯,今早上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