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他也姓白,是不是你家親戚啊?”梁修從回味中回過神來,看著白初落突然聞到。
“你是覺得下所有姓白的人都得跟我有點關係嘛?”白初落沒好氣道。
她對還不是特別熟的人有見什麼人什麼話的習慣,別人對她客客氣氣她也會對人家客客氣氣。別人話大大咧咧,那麼她也會表現的隨意一點。
不好聽點就是見人下產。不過她這也是下意識的舉動,主動迎合對方的情緒交流起來才更容易。
梁修這麼自來熟的一個人,當然不會介意她有些嘲諷的態度,撓了撓頭道傻笑回答:“也對哈!我還以為都是不需要辟穀的修士,又同姓白,你們多少都得有點關係呢。”
“等等。”白初落一愣,剛剛光顧著反駁他的話,沒有意識到身為修士卻會做飯這個奇怪的點。
現在經他一提醒,這才意識到,在這個時代除了自己以及自己身邊的這一幫人,還有誰能做到修煉卻不辟穀?
白初落狐疑的看著麵前的梁修,她忽然想起托魔鎮有關救城主的傳聞已經經曆過不知道多少年,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已經模糊到城裏的百姓沒人能講清楚,被救的那任城主也早已經仙去。
就算救城主這件事是那個所謂的白姓修士所為,與之後的引進蔬菜可能還差著年份,但米糧店發展至如此規模也絕對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事。
看梁修的麵相最多也就二十來歲,不超過三十,如果他完全沒有修為,怎麼可能對那麼久之前的事描述的如此清楚?
“你的那些,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白初落問。
“啊?記不太清了,得有幾百年了吧。”梁修擰著眉頭,仔細思索了一番然後回答。
“幾百年前的事,你從何得知?”莫非魔族裏也有專司曆史記錄的人?照之前白夜所,魔族一向自由自在放蕩不羈,這樣的事修真界一個城都沒幾人能記得,魔族會專門找人將它記錄下來嗎?
“那是我的親身經曆,我當然知道啊。”梁修理所應當的回答。
“你不是沒有修為?”白初落的眉頭微微隆起,這個梁修看著一副大大咧咧,遇到老鄉興奮的樣子,好像是在毫無保留的吐露心跡,實際上也在隱瞞自己的實力嗎?
白初落到不是,老鄉見老鄉就一定要講自己的情況都交代清楚,畢竟自己也有秘密不想對外人透露。
隻不過,如果不想,那從一開始自己問的時候直接一句:“不方便透露”敷衍過去就行了,自己也不至於不識趣到非得追問清楚的地步。何必非要表現得什麼都不會的樣子來欺騙自己,這樣做又有什麼意義呢?
兩個人目前為止基本上可算沒有任何利益衝突,扮豬吃虎很好玩嗎?
這麼想著她心情越發煩躁,連帶著對麵梁修那張俊臉在她眼裏也變得跟豬頭沒什麼區別。
不得不,白初落最近壓力大到有點出現被害妄想症思維。